灰暗的房間,竹禮妃有些睜不開眼睛,她又被綁了,不過這次是唐煥空親自下的手,這小子,偏執的可怕。
“是嗎?”唐煥空眼神中帶著傷感,然後在竹禮妃沒有注意的時候握住她的手,“那我就更不能放你離開了。”
等竹禮妃察覺的時候,她已經掙脫不開唐煥空握緊自己的手了,然後就又被關在這個房間裏了,他的臥室。
竹禮妃被打了麻醉劑,身上防身的東西都被拿走了,她大意了,也不通,為什麼一個倆個都不願意放手,難道一定要傷痕累累嗎?遲翎是這樣,唐煥空也是這樣,瑾,他是不是也是這樣。
就是因為想不通,竹禮妃才不明白,脖子上被扣上鐵圈,後麵是一條鏈子,這次她連門都碰不到了,比起第一次,這次真的是恨多了,這讓竹禮妃想起他們那天晚上那個男人說的,說唐煥空是魔鬼,明明笑起來比誰都美的男人,說是魔鬼有些過分了,但是現在,竹禮妃相信了。
“什麼?人不見了?”竹雪羽有些震驚,怎麼又不見了,“人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二小姐叫我們先回來”帶頭的說,“然後她自己就上了計程車去了別的地方,但是我們還是拍人背地裏跟著她,結果好像被人發現,跟丟了。”
“那就出去找”竹雪羽生氣的說,一個人都看不住,要他們有什麼用,卻聽到一個聲音,“怎麼了,頭一次見你發火”在看到是誰的時候,竹雪羽皺眉,但是下一秒卻笑逐顏開,“爵,你怎麼在這裏?”
“小羽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這裏了嘛”皇普爵笑著上前,其他人識趣的退了出去,還將門帶上。
“就知道是瞞不住你的”竹雪羽淡笑,“我想你應該知道了吧。”
“小姨子就親自上門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皇普爵笑笑,一手撐在辦公桌上,一手抱住竹雪羽的腰,將她壓在桌子上,眼裏帶著見不到的溫柔,“我想你。”
“我也是”竹雪羽難得露出了小女人的樣子,像是在熱戀中的情侶,“但是我們還是有事說事,如果你幫不了,我。”
“我同意了”皇普爵將合同扔在桌子上,“早就簽好了,本來想等你親自來。”
“你消息倒是很靈通”竹雪羽無奈的說,他大概是知道竹禮妃失蹤了,才快速來的吧,怎麼說,麵前公司的危機算是解決了,眼下這關過去了,隻是,關於幕後的人,眼神有意無意的看著皇普爵,會不會,和他有關係。
“對了,你和唐煥空是什麼關係?”手上的傷口被處理了,徐晨戲問薄似源,據他所知,薄似源是在A市出生的,然後才去了另一個城市。
薄似源看向徐晨戲,又看了看諾顏,思緒有些遠了,但是話還是冰冷的,“他父親是我仇人”
小時候,薄似源被人從父母身邊帶走,然後父母就被抹殺了,當薄似源發現這一切都是收養他的人做的時候,他差點就瘋了,再一次來A市,如果不是為了竹禮妃,他一點也不想來這裏。
徐晨戲感覺自己問到了一個不好點,還是不要問了,“我去了解了,竹禮妃的姐姐也來這裏,她和竹禮妃來這裏,是為了一家在這裏的分公司,處理一些公司的事情,和唐煥空認識,大概是個意外,竹禮妃現在應該在竹雪羽那裏,你大概可以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