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無聲息的來臨,很多人早已睡著了,但是也有一部分特殊的人,還在做著隻在夜間能做的活動。
刀劍無形的相對著,難以置信的是這樣的秋刀,居然一刀就將手槍砍廢了,眼神中那種對著獵物才有的獨特神色,正緊緊地的盯著薄似源,像是一條毒蛇,卻帶著對興奮,“你的身手很好,”毫不吝嗇的讚揚,然後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槍支,“可惜你沒有第二把槍可以給你續命了。”
薄似源看著這個留長發的黑衣男子,臉上平靜而冰冷,隻是在看到自己的槍被一刀切了以後,微微的皺眉,但是也是經此而已。
“建議你直接離開A市,”長發男子的旁邊,赫然是皇普爵,用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螻蟻一樣的表情對著薄似源,但是卻讓人沉迷,那雙眼神中深邃的感情,透入出無限的無聊,語氣中帶著絲絲無奈,“你和我作對,確定?”
“你答應過,說不會傷害她。”薄似源隻是淡淡的說著一件事,他什麼都可以是無所謂,唯獨對竹禮妃不行。
“你太偏執了!”皇普爵看著薄似源,就算是黑暗中,薄似源依舊是用難以讓人忽略的殺意,逼迫著靠近的人,“我並沒有傷害她,而且她現在已經去小羽身邊了。”意思隻有一個,我隻是讓人綁架了她幾天,又沒有威脅她的生命,你這麼和我說,想要做什麼?
“你覺得我還會信你嗎?”薄似源冷冷的說,“你叫唐煥空去綁她,明明就是想要她的命”唐煥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和徐晨戲屬於相似的類型,滿嘴謊言,沒有一句話是真的的,薄似源幾乎可以肯定,竹禮妃一定相信了唐煥空的話,他太了解這個人了,竹禮妃的偽裝,在他麵前不值得一提。
“你可以這麼認為!”皇普爵聳聳肩,然後認真的說,“所以,你是來質問我?你以什麼樣的什麼來質問我?我曾經的手下和保鏢。”明明可以繼續做這份更好的工作,偏偏要去當什麼殺手,愚蠢,這樣的人,連給竹禮妃未來的機會都沒有。
薄似源不會因為他將曾經的過往揭幕出來而有一絲情緒波動,“不許動她。”然後轉身打算離開,卻聽到後麵一個聲響,“喂!我讓你走了嗎?狗”
一陣風的功夫,刀已經架在薄似源的脖子上,其實他完全可以躲開的,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爵”薄似源突然喊了他的名字,皇普爵愣了一下,這熟悉的稱呼,差點讓他以為自己的好友薄似源又回來了,“你要求饒?”
“別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薄似源淡淡的說,下一秒人已經消失了,皇普爵卻沒有什麼特殊的神色,就像是早已知道了一樣,叫長發男子退下,皇普爵遙望著天空,有一瞬間的輕鬆,“可惜,我就是想要。”
“不開口嗎?”竹禮妃有些為難的看著遲翎,然後轉頭去看向竹雪羽,“他貌似什麼都沒有打算說的樣子。”
“那就逼他說,”竹雪羽也看向竹禮妃,“你不是最擅長這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