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諾顏回到白展家去了?”竹禮妃聽著電話那頭竹雪羽說的,眉頭一皺,“這怎麼可能?”
“但是消息確實是這樣的”竹雪羽敲打著桌子,有節奏的說,“白展對我們來說,很重要,這一方麵,我來想辦法。”
“嗯,交給你了,”將電話放下,竹禮妃對著身邊的遲翎笑笑,“我今天帶你去見一個朋友,是我小時候的夥伴”眨眨眼,“我想你們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的”
遲翎沒有說話,根據昨天晚上聽到的,小妃是想利用自己,引出自己身後的人,但是她們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隻能這麼做,他隻要不露出馬腳,就能安全過關,點點頭。
但是當見到柳柏清的時候,被綁在了一張手術台上,竹禮妃和那個叫柳柏清的男人聊了起來。
“你確定真的有用嗎?”柳柏清的手上拿著一根針管,裏麵血紅色的液體,看起來很危險,“萬一弄不好,可能會出什麼事情?”柳柏清沒有把握能成功。
“就算沒用,也要試試,”竹禮妃看著遲翎,“你不是都已經證實過這個方法可行了嗎?”
“但是每個體質不一樣,”柳柏清聳聳肩,“誰知道給這個小子試了會怎麼樣?”
“別廢話,上吧”竹禮妃握住了胸口,臉色突然變得蒼白,死拚命的咬緊嘴唇,旁邊的柳柏清見慣不怪的從抽屜裏拿出藥品給竹禮妃服下,“我上次應該有警告過你,不能太依賴這種藥,否則以後。”
“我知道”竹禮妃吃下藥,然後有些累的坐在沙發上,“你也研究不出是什麼原因,我也隻能先這麼壓製著,開始吧,讓我看看效果。”
柳柏清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按住遲翎要掙脫的手臂,將液體打進去,“別反抗了,否則你會後悔的,”柳柏清善意的提醒著遲翎,但是遲翎顯然聽不進去,被自己喜歡的人騙到這裏,被綁在這裏,沒有人會冷靜的,遲翎現在不想冷靜。
“聽話點,”將液體完全注射進去後,柳柏清放開遲翎的胳膊,然後將他解開。
剛一解開,遲翎一腳踢向柳柏清,但是被柳柏清躲開了,挑眉,“身手不錯嘛!”
遲翎看了一眼竹禮妃,然後快速朝外麵跑,消失在另外倆人眼前,竹禮妃因為吃了藥已經好多了,然後眼神有些放空,“比我想象中的順利。”
“與其想著這些在你意料中的事情”柳柏清拿出一根新的針管,來到竹禮妃的麵前,“還不如想想怎麼解決你自己身體的問題,”這次柳柏清給她檢查,發現真的問題很大,而且並不是現在的醫學可以解釋的情況,作為她的好友,擔心是難免的。
“無所謂了,”竹禮妃蒼白的笑了笑,然後伸出自己的手臂,將衣服袖子卷上去,“反正我不會死的,”死不了,竹禮妃很相信自己的身體,也很了解,不會有事的。
柳柏清愣了一下,然後無奈的笑笑,將針管紮進竹禮妃的皮膚裏,“你啊,很多事情都遊刃有餘,難道還能掌握自己的生死嗎?”
“這到不是,”血抽完,竹禮妃抱著自己的胳膊,“我隻是有自信,自己絕對不會死,”僅此而已,她就是知道自己不會死。
真是自負,柳柏清心裏想,將針管收起來,也好,好的心態對於她的病也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