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過分了,”竹禮妃被人粗魯的推進鐵籠裏,吃痛坐在地上,容浩仙這個混蛋,到底想做什麼,公司也已經得到了,A市也已經在他掌握之中了,他還想要什麼。
薄似源看著竹禮妃被容浩仙推進去,麵無表情,倒是一旁的徐晨言,臉色不是特別好,他稍微描了一眼薄似源,哼!偽君子。
“自然是擔心你壞了我的事,”容浩仙又恢複了原來的笑容,但是在竹禮妃現在看來,惡心的讓她不能直視。
容浩仙對於竹禮妃的眼神是什麼,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是心情很好的轉身離開,薄似源隻是看了竹禮妃一眼,那種深邃到竹禮妃摸不清他想法的眼神,然後也離開了,倒是徐晨言,來到竹禮妃麵前,握住竹禮妃的手,語氣中帶著真切的說,“等我,我會帶你出去的。”
“他還想做什麼?”竹禮妃現在無心其他事情,她還是沒有搞清楚,她總覺得容浩仙還有別的目的。
徐晨言皺眉,但是沒有回答竹禮妃的問題,還是那句話,“等我,”然後也離開了。
竹禮妃和竹雪羽他們分開了,被單獨關起來,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竹禮妃有些頭疼的坐在地上,呼吸有些難受,這種死一般的沉靜,是她一直最害怕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無法自己一個人待在一個單獨陌生的環境,連晚上睡覺都是開著燈,開著電腦,好像這樣就不是一個人,現在這個地方,給竹禮妃一種難以相信的詭異。
他一定還有別的目的,竹禮妃幾乎可以肯定,如果是怕他們的家族報複,他完全可以自己藏起來一段時間,將自己的勢力擴大,但是這麼明目張膽的囚禁他們,顯然他一點都不怕,胃口真是大啊!
“咳咳,”竹禮妃扯開胸前的領子,那道血痕隱隱要發作,竹禮妃已經開始感覺到了疼痛,不出意料的等會兒會越來越疼,也好,這樣就不會感覺到孤獨了,頭一次,竹禮妃這麼希望得到疼痛,從而忘記一切。
然後漸漸的,因為疼痛,竹禮妃陷入了昏迷裏,也發現不了被打開的門,一個身影進來,在看到昏迷的竹禮妃,有一絲慌亂,但是隻有一會兒,將竹禮妃抱起,帶出了鐵籠。
看著情況貌似不怎麼好的竹禮妃,薄似源有些皺眉,臉色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抱著竹禮妃的手,卻不由自主鎖緊,生怕竹禮妃消失一樣,然後向前看,帶她離開這個房間。
竹雪羽和皇普爵被關在一起,竹雪羽在查看皇普爵的傷口,當看到裏麵白色的衣服都被染濕的時候,竹雪羽手抖得的臉她自己也沒有發現,還是皇普爵一臉淡定的握住她的手,對她笑笑,“我沒事。”
“對不起,”竹雪羽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她隻是很冷靜的說出這三個字,“對不起,對不起,”但是在說第二遍的時候,竹雪羽最終沒有忍住,掉下了眼淚,從來都是高冷的女孩,第一次低頭在熟悉的人麵前落淚,說到底,就算有前世的經曆,在真的看到皇普爵的時候,什麼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