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禮妃進入房間的看到的那一刻,深深的震驚了,“你們?”捂住口鼻,這血腥味在開門的一瞬間,幾乎讓竹禮妃差點吐了,不由自主往後麵退。
皇普爵看到竹禮妃進來的時候,立馬用被單將竹雪羽包起,抱出了房間,在從竹禮妃旁邊走過去的時候,說了一句,“走吧。”
竹禮妃來本來是擔心竹雪竹的病,皇普爵這一係類的做法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竹禮妃聳聳肩,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什麼意思?”薄似源看著不知道從哪裏趕來氣喘籲籲的徐晨言,眼神裏帶著深深的陰森。
“你得問這個孫子,”徐晨戲真是被氣得不行了,指著昏迷的容浩仙,“有誰會在自己的地盤放定時炸彈的,還是連著自己也跑不了的炸彈,”要不是看出池水裏的是食人魚,他可發現不了底下就是一顆足以把他們所有人一網打盡的東西。
薄似源看著容浩仙,看來他是早就有了和他們同歸於盡的心,隻不過現在他醒不了,也沒有辦法問他剪什麼線可以解除炸彈,“炸彈在哪裏?”聲音平而冷靜的說。
“我把炸彈從水池裏拿出來了,”徐晨戲將炸彈從包裏拿出來,諾顏那個女人,聽竹雪羽的命令不聽他的,之前竹雪羽交代過讓她去看著唐煥空,她就真的去了,搞得隻能自己一個人來這裏了,浪費自己辛辛苦苦把她救出來。
上麵顯示還有五分鍾,炸彈就要爆炸了,氣氛變的寧靜,因為這種炸彈,隻要剪錯一次,所有人都要完蛋。
“現在怎麼辦?”徐晨戲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在看到旁邊看著他的柳柏清時,眼神微妙,“你看什麼?”
“沒什麼,”柳柏清笑笑,“總覺得,你長得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你可以當我是開玩笑的。”
“這種時候還開玩笑,柳大少爺就是不一樣,”徐晨言冷笑,“算了,我也懶得計較,”臉上的表情帶著鄙視,卻沒有惹怒柳柏清。
“計較什麼?”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徐晨言,靠在門上,看著幾個人,然後在眼睛看到徐晨戲的時候,對方心虛的避開和自己的對視,他怎麼在這裏?不過,徐晨言也沒有拆穿徐晨戲,因為薄似源開口了,“炸彈。”
“炸彈?”徐晨言嚴肅下來,在看到炸彈上的數字時,表情可是很黑暗的,“這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容浩仙那種人,什麼東西不可能有,”柳柏清腳踩了倆腳地上的容浩仙,完全不在意的往手上踩,竹禮妃可是說了,斷了也沒有關係,不是還有假肢嘛。
這種最新型號的炸彈,在場沒有人是專門會這一塊拆彈的,所以顯然都沒有辦法,而且,就連薄似源也不敢隨便賭,因為竹禮妃也在這裏,他不會輕易冒這個風險,所以,麵無表情的臉上,隻是緊緊的盯著炸彈,看著上麵爭分奪秒的時間在變少。
“定時炸彈?”竹禮妃的聲音響起,還有一旁抱著竹雪羽的皇普爵,所有人下意識看了過來,在竹禮妃看到上麵還有三分鍾的時候,她笑不出來了。
“小妃妃,我們要完蛋了,”柳柏清哭喪著臉對著竹禮妃,是唯一沉穩氣氛中的喜點,隻是這次,竹禮妃也笑不出來了,因為她也不會拆炸彈,這裏顯然都不會,不然不會一臉這樣的表情,等等,說到拆炸彈,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