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禮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的感覺,但是感覺到了一個熾熱的溫度,逼得竹禮妃無法無視,隻能睜開眼睛,然後就對上一雙黑色的眼睛,眼裏帶著直接的疑惑,這個人,有點眼熟?
“醒了?”薄似源的聲音低啞有磁性,隻是簡簡單單一句問候,在竹禮妃聽來有些好聽,隻是,為什麼這個人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還有,自己為什麼在他懷裏,還有,為什麼他們倆個人抱在一起,在一張床上,做了什麼?
“這是哪裏?”竹禮妃還算冷靜的問,心裏卻在想這是怎麼辦,很慌,但是表麵,竹禮妃卻強裝鎮定,薄似源都看在眼裏,卻隻是心裏笑笑,看竹禮妃接下來還要玩什麼花樣。
“我家,”說著薄似源在被子下的手,有些更緊的環住了竹禮妃的細腰,“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我們以前可是常常這樣。”
“我們,以前,常常這樣,”在一起睡覺,竹禮妃震驚,她是這種可以跑到男朋友家裏和他一起躺在一張床上的人?不可思議,其實竹禮妃一點也不相信薄似源說的,“我現在失憶了,如果你是亂說的,何況,我也沒有確認你到底是不是我男朋友。”
不著痕跡的說謊,薄似源眼不轉,心不跳的繼續說,“不相信嗎?我都知道在這個地方,”捏了捏竹禮妃腰的某一個人處,“一個紅色的胎記。”
他怎麼知道的?竹禮妃有些震驚,這個胎記還是她洗澡的時候自己看見的,他怎麼知道,“難道你,”薄似源淡笑,卻聽到了竹禮妃說,“偷看過我?”竹禮妃覺得他是不是在她昏迷的時候偷看了,卻被薄似源輕輕敲了額頭,“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東西,”頭一次,薄似源有些無奈的動作,竹禮妃卻直直的盯著他看。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又覺得話有些不對,竹禮妃看著他的眼睛,“也許我失憶前真的和你認識,還有,你為什麼叫我米妃?那個是我的名字嗎?”沒有來的,竹禮妃有些相信,這個看起來有很多秘密的男人,也許真的和自己是認識的,但是她不承認和他有關係,也許,她失憶前,和他關係不是特別好吧。
“你叫竹禮妃,”薄似源抱住竹禮妃,“米妃,是你說過的,隻有親密的人,才能這樣叫你,你記得嗎?”
明明是很反感和別人擁抱,而且還是躺在床上,但是竹禮妃卻回抱了薄似源,她心裏在抗拒,可是她的身體,卻意外的誠實,這是她此時想做的事情,可是,她卻討厭這樣的自己,心口不一,“你和我是關係?”
“情侶,但是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薄似源就像是浪漫的告白聲一樣,傳進了竹禮妃的心裏,“但我也知道,你現在失憶了,不相信,你可能還在抗拒我,但是我們倆個人的關係,我沒有胡說。”
“可是,我心裏在抗拒你,這是為什麼?”竹禮妃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是悲傷的,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