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了沙發上,柳柏清喘息的看著薄似源拿著刀對著他,心裏有些驚,表麵卻還是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擦掉嘴角的血,“怎麼,你要殺我?”
“我不是說要失憶的藥,”薄似源冷酷的眼神中,透露出遮不住的殺氣,“你給了我什麼藥?”
“你想讓小妃失憶和她從頭在一起,”柳柏清勾笑的看著薄似源,“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小妃是她自己的,如果她真的失憶了,但是她的心不會變,到時候,你隻會把她囚禁在你的身邊,”柳柏清不會允許薄似源這麼做,不,是所有人都不會同意薄似源這麼做。
薄似源微微一眯眼,抬腳上前,又聽見柳柏清說,“你要是真的對我動手,竹禮妃知道了,一定會更恨你,”柳柏清不怕薄似源,但那是以前,現在他的身邊還有薛子律,為了他,能忍的他都會忍。
想起竹禮妃之前看自己的眼神,薄似源最終轉身直接離開,一句話都沒有說。
看著薄似源離開,柳柏清有些狼狽的從地方起來,嘶,下手真重,手按在肩膀上,然後坐到椅子上,之前接到了竹禮妃的電話,說是要一種無色無味,會讓人虛弱的藥,這次柳柏清特地準備了倆種,另一種,是給薄似源用的。
竹禮妃這邊在自己的房間裏上網,猛然看見一則新聞,銀行搶劫案,這其實隻是一件很普通的案子,但是竹禮妃卻眼睛尖的從上麵群眾的圖片裏看到了一個戴帽子的男子,不是竹盛是誰?
“竹盛,原名賈盛,本來是鄉下一家中的普通人,生活雖然很苦,但是好在父母都在,他是獨子,於是也算是過的不錯,然後在二十年前,碰到了,也就是你的母親,”竹禮妃念著報告上的東西,指了指竹雪羽,“然後倆人相愛,不到一年就結婚了,然後在結婚的同年,遇到了我媽媽,發展成了三個人的戀情,我和你是親姐妹,你說我們倆個人都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這個家裏現在隻有我母親一個人是竹家的女兒,有些讓我在意的是你之前沒有說清楚的,你是怎麼發現這些的。”
這是竹禮妃一直以來的疑問,她是怎麼做到,從單單的分析,就斷定她們倆個人和竹盛沒有血緣關係,就算真的有,那麼她們的父親呢?
竹雪羽看了看竹禮妃,竹家的這個秘密不能告訴竹禮妃,這關乎她的一生,“我一開始說了,我是胎穿,我從出生時就有記憶,竹盛並不是在和我母親結婚以後生下的我,我翻過日曆,他們結婚在八月,但是我十二月的時候就出生了,以竹家的家規,婚前是不可能發生關係的,很明顯是在我母親懷孕了,需要一個名義上的父親,才找個人男人入贅。”
“那你是怎麼認為我不是,就因為我母親的原名可能叫竹瑜?”這一點,尤其說不通,如果竹家真的就隻是找一個名義上的,為什麼會允許竹家的另一個女兒和竹盛有關係。
我說的話她根本不信,看著竹禮妃的樣子,竹雪羽心裏想,然後鬆了氣,“你要是實在不信,這次我們抓了竹盛,就去做血緣檢測,到時候你就信了,”懷疑的種子一旦出現,我說她都不會信,但是小妃,真相是殘忍的,你絕對不能知道,我也一樣,我們倆個人的身份,是不光彩的,就算是編故事也好,什麼也好,你無論如何都不能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