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柳柏清檢查完以後說,將手上的白色頭套摘掉,表情嚴肅,“身體什麼都沒有問題,看起來隻是睡著了,我想問題出現在大腦這裏,她的大腦好像在休眠狀態。”
“這是為什麼?”竹雪羽皺眉,“無非就是倆種情況,一種是因為外來的原因,一種就是因為內裏的原因,說的簡單點,一種就是撞擊或者傷口的原因,一種就是身體自動停止,”柳柏清說,“而小妃身上沒有外傷,很明顯,她是自己不願意醒來。”
“不願意醒來?”竹雪羽震驚,其他人聽到也有些驚,“她怎麼會,不願意醒來?”
“這是來自大腦的保護意識,”柳柏清解釋,“就是像之前失憶了一樣,因為大腦受到刺激,產生自我保護,失憶才屏蔽了一部分記憶,這次也是一樣,一定是她睡覺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所以才產生了自我保護。”
“那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竹雪羽坐在床頭,握住竹禮妃冰涼的手,“她的氣息越來越弱了,我很擔心她。”
“關於這一點,我也很擔心,”柳柏清說,對著所有人說,“如果她在繼續睡下去,很有可能徹底沉睡,也就是醫學上說的,植物人。”
“不會的,”這時薄似源突然開口了,將竹禮妃脖子上的戒指拿了下來,竹雪羽上前搶過戒指,一臉生氣的看著薄似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我把柳柏清這些人叫過來就是擔心你耍什麼花樣,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什麼把柄。”
知道竹雪羽對他有很多不瞞,薄似源也沒有說什麼,“她會醒過來的。”
竹雪羽不想說什麼,“最好搞清楚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這裏,如果不是因為你姓薄,你沒有資格在這裏看竹禮妃。”
“好了,竹雪羽你也是太敏感了,”柳柏清說,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藥劑,“我在電話裏聽到你說的狀況以後,臨時配的,看能不能讓她的情況好點,首先要保證她的大腦和身體要保持正常細胞,不要陷入沉睡,不然很難醒過來。”
竹雪羽喂竹禮妃將藥喝下,擔心的眼神很明顯,“你別有事。”
夢中
竹禮妃的臉色很難過,又是這樣的一幕,薄似源坐在沙發上,沒有一眼看著她,而曉霓還沒有回來,倆個人的房子,竹禮妃覺得很壓抑,很難受,心裏,在哭,但是表麵,她卻惡狠狠的高傲起來,“喂!我看中了一條項鏈,你買給我,”明明不是想說這個,隻是想和他說話,但是除了要東西的時候,他會理自己,從來,都不屑用眼神看她,那種竹禮妃最討厭的眼神。
而現在,他隻是用一雙冷漠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將黑卡扔在桌子上,然後幾不在對竹禮妃有任何反應,竹禮妃難過,但是嘴裏卻還是冷冷的說,“你這個人,也就是有點錢了,不然和你在一起也沒有什麼用。”
不對,我不想這麼說,竹禮妃的表情還是那樣的難過,但是竹禮妃卻流不出眼淚,但是在轉身的那一刻,竹禮妃卻流淚了,但是她不想薄似源看見,卻聽到身後說,“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