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漠琛的雙眸冷厲的掃過徐芊芊的臉頰,看著她兩行清淚的模樣,他不為所動。
“想離開可以,十天之內找到能夠取代你的人,我立刻放你走,但前提是我同意才行,要是找不到,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別忘了,五年前我能一手把你捧上雲端,現在也能一手將你摔下地獄。最好別在我麵前玩花樣。”他的語氣冷得就像十二月的雪花,讓人不寒而栗,十天之內,就算徐芊芊找得到能夠取代她經理一職的人,戰漠琛也未必願意放她離開,她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女人,高傲冷豔,嫵媚果敢,不可一世,如果沒有喬漫在先,估計戰漠琛也許會愛上徐芊芊,她像狐狸一樣懂得魅惑男人,更像是致命的罌粟一般讓人容易上癮,這五年以來,他很清楚的知道有多少男人對徐芊芊垂涎三尺,要不是因為她徐芊芊是戰漠琛的女人,早就已經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念昔日之情,如今他這是在護她周全,她不懂沒關係,他懂就行。
“我一定會找到的,明天我會回來照常上班,直到有人替代我的那天。”看著戰漠琛一副冷冰冰的俊臉,她的心還是不免會痛,昔日的溫柔早已經不存在,其實一直都在隻是溫柔的對象已經不是自己,擦幹臉上的淚痕,她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戰漠琛看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將她的辭職信放進碎紙機碾成了紙渣。
西街,高級住宅區,林家大宅。
傍晚,夕陽西下,一棟中式風格的別墅在夕陽的餘暉照射下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放眼望去顯得格外刺目。
“嘭……。”別墅內傳來一陣陶器摔碎在地上刺耳的聲音。
“陸璐,你這個掃把星,不要臉的賤人,你把我們林氏的臉麵都丟盡了。”一位衣著華麗的婦人怒氣衝衝的對她麵前的女人指著鼻子罵道,長長的睫毛下一雙褐色的眸子似乎能噴出火來,惡狠狠的瞪著一聲不吭的陸璐,見她不說話,楊美珍的臉更加怒了。
“你倒是說話啊,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待在我們林家,現在林氏破產了,已經如你的意,你怎麼還不滾?你還有臉麵對我們嗎你,在我們家這麼多年,你為這個家做過什麼?整天拿著我們森兒的錢當你高貴的林家少奶奶,林氏總裁夫人,不是上美容院就是購物,前陣子還想到CNC當演員,真是可笑,你以為你有幾分姿色,人家CNC就會要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到最後還不是被人打了臉給轟了出來,連累我家森兒跟著你丟人現眼,也不知道我們林家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竟會攤上你這麼個禍害人的主。”自打七年前林森把這個女人帶到她和老公麵前,她就沒有認可過這個所謂的兒媳婦,但是兒子喜歡,她也不好反對,隻能睜隻眼閉隻眼不去理會,陸璐嫁進門後,楊美珍更加不喜歡她,先別說陸璐的家境不好,她還隻是個普通大學的畢業生,這要出去和姐妹朋友聚會,她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攀比自家的兒媳婦,現在倒好,什麼人不好惹,偏偏三番兩次的去惹尊爵總裁的女人,尊爵國際在C城那是商界中的佼佼者,總裁戰漠琛更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陸璐惹到他,連累整個林氏都跟著她一起遭殃,林森的爸爸林光耀也被陸璐這麼一鬧氣得心髒病犯進了醫院,她不是害人精是什麼?要得全家人都死在她手上才甘心嗎?
現在陸璐在楊美珍的眼裏已經強化升級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把她恨的不要不要的,她怎麼可能再留她在林家。
“媽,不就是破產了嗎?何必氣壞您老人家的身子,我們家林森那麼能幹,再次重振林氏也不是問題,我不知道您是在怕什麼,地上這堆麵目全非的花瓶碎片,是您上個月花了500萬在古董拍賣會上拍到的吧,嘖嘖嘖……真可惜,這一下子就瞬間碎成渣了,您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心疼嗎?嗬嗬……對了,我忘了,你怎麼會心疼,這……可是您親手摔的不是嗎?嗬嗬嗬……”陸璐看著楊美珍把話說完,她才一臉不屑的慢悠悠開口道,看著地上剛剛被楊美珍推翻的花瓶,她捂著嘴笑了起來,真是砸的太痛快,她知道楊美珍一直以來就不喜歡自己,以前剛進門的時候她還把自己跟喬漫相提並論,雖然喬漫已經和林森沒有關係,但從他媽媽口中聽到她的名字,陸璐就渾身不爽,林氏能有今天那也是拜楊美珍所賜,誰叫她整天拿那個女人出來說事,現在遇到了,看著不爽自個兒當然要替自個兒出氣,更何況她上回在尊爵挨了戰漠琛的耳光,這可不能白挨了,她隻不過去討回來罷了,怎麼可以說是她害了他們林家呢,或許是人家尊爵早就看林氏集團不爽,隻不過找個借口把事情往她身上這麼一推,多順理成章的事兒,她成了千古罪人成了冤大頭,嗬嗬,真可笑,陸璐的話語裏充斥著嘲諷的味道,她白了楊美珍一眼,扭著小蠻腰走出了林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