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為什麼會變為這樣,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直沒有找到韓菲的尤一突然接到一個匿名的電話,“你好,韓菲現在在A市人民醫院。”尤一沒有問這個人是誰,因為接到電話的那一瞬間尤一就傻了。
幾天幾夜沒有停止的尋找終於知道了她的消息。尤一顧不上自己的疲倦,馬上開車去了醫院。彬給尤一打完匿名電話就走了,尤一來到醫院的時候除了看見躺在重症監護室的韓菲,其他的什麽也沒有看到。尤一想自己一定要找到那個人,那個把他喜歡的人傷成這樣的人。尤一滿臉愛憐地看著病房裏韓菲因為疼痛而無法安枕的韓菲。
醫生說現在還不可以進入病房裏看望,否則尤一真想坐在韓菲的身邊給她一份最溫暖的安全感。病房的韓菲的腦中不停地閃過各種各樣的畫麵,有快樂的,也有悲傷的。
可是那些畫麵卻太過於模糊,韓菲仿佛是真切的發生過,又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韓菲有點不敢醒過來,韓菲害怕醒來的自己會讓自己都痛恨。韓菲好想就這樣睡下去,像踏在記憶的棉花上,那樣的溫暖,那樣的輕柔。
尤一在第五天的時候終於可以進入了病房時,韓菲還是半睡半醒的狀態。尤一的不停地叫韓菲的名字,韓菲覺得耳邊的這個聲音好吵,打擾了她的好夢。
韓菲不願意醒來,可是當那個聲音停止的時候,韓菲卻在自己的腦子裏傳出槍聲。韓菲被這聲槍響驚醒,韓菲想起自己是個殺手,汪傑為自己擋了那聲槍聲。韓菲不知道怎樣麵對這樣的生活,有些迷茫。
出了醫院。韓菲變得和以前很不一樣,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粘著尤一了,尤一很費解,然而。自從那一次彬的綁架事件以後,韓菲的腦中總是有些些揮之不去的記憶,那些事讓他很痛苦,他想要找到更多關於他的過去,所以他總會回去找彬,想要從彬那裏知道一些關於她的事情,然而彬卻什麼都無從告訴她。
這讓韓菲感到很沮喪,而那一次的手上,腦袋也總是會隱隱的痛著。
這一次從彬那裏回來,毫無結果,韓菲一個人走在街上,越是這樣就成下去,心裏的那道傷痕越是感覺被撕裂開一般。可是總要這般忍者疼痛揭開那道疤。
“砰”一聲槍響,遠遠地傳來的槍聲讓街上顯得淩亂了,不少的人都紛紛的朝著槍聲的方向跑去,然而,韓菲的腦中有如劈下了一道閃電,一陣轟鳴。
“啊……”韓菲腦中傳來劇烈的疼痛。這撕裂的感覺讓韓菲站不起身。“誰,你是誰啊,威懾麼喊我的名字,我不叫韓菲,我不叫韓菲”韓菲痛苦的喊著。韓菲的異樣讓周圍的人感到很奇怪,他自言自語,就像一個瘋子一樣。大家都奇怪的打量著她。
突然韓菲倒在了路邊,然而米有一個人敢商洽去扶她,任由她躺在那裏。世態炎涼或許就是如此吧,在這個世界,人與人之間已經不存在情感了,他們隻會問,你是我的誰啊,韓菲似乎也看透了這個世界。
腦中的一幅幅畫麵,槍聲,鮮血,暗號,標記,一個個,透視那麼的清晰,即便不想去想,可是那些畫麵就像放電影一般的不斷的在韓菲的腦海裏回放。
韓菲總算是恢複了意識,他緩緩的起身,他不需要任何人來憐憫,她也不配讓別人來憐憫,這就是醒來後她的結論。
“我是一個殺手,一個冷酷的殺手,有什麼資格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資格被熱疼愛”韓菲回憶起了這些苦澀的笑著。
韓菲回到別墅,尤一正在客廳等她。
“你這些天去哪了?”尤一一看到韓菲回來,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韓菲沒有說話,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尤一看到韓菲情緒有點不對,心裏有點奇怪。韓菲還是沒有說話,坐在沙發上發呆,尤一坐在韓菲的旁邊一臉擔心的看著韓菲。“帶我回組織報道吧。”韓菲突然眼睛裏露出了堅定的目光。尤一被韓菲這麼突然的一句話說的摸不著頭腦,自己從來沒跟韓菲提過組織的事,為什麼她會突如其然來的說這麼這麼一句話。
韓菲看到尤一滿臉疑惑,也就沒打算隱瞞“我想起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尤一。尤一仿佛看到一潭深水,怎麼看也看不到底。
“噢,想起來了。”尤一點頭答應了一聲,突然吃驚的轉頭看著韓菲
“你是說你記起來了?恢複記憶了?你確定什麼都想起來了?”尤一有點激動,還有點吃驚。韓菲點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尤一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韓菲,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幾天之內韓菲就恢複了記憶…不對,恢複如果記憶全部都恢複了,那麼韓菲應該會想辦法回韓氏集團才對啊,怎麼會讓自己帶她回組織?
“你叫什麼名字?”尤一試探性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