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然,我的名字,就如同我的名字一樣我習慣貼近自然四處冒險。對,不是旅遊而是在那些人跡罕至的地方探索冒險,或許多如我這樣5年齡的男人,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有一個溫馨的家庭,可是我除了一大筆父母留下的遺產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或許這一切都如同15歲那年一個老道士對我的一樣,“前身作孽,此生不詳,身邊之人皆亡,自身命強,一生無人相伴。”
“媽媽”一個從我出生到現在都沒叫過的詞語,“爸爸”這個詞隻在懵懂的幾年裏叫過,現在回想起來也隻能對著照片才能想到他們的樣子,兩人雖然早亡卻留下了一筆這一輩子都花不完遺產給我。
結合老道士給我的批語,我再18歲的時候就修學開始了我探險的旅程,我見識過南極的冰川,雨林中的巨蟒,古墓中的幹屍等等從未想過世上還有所謂鬼怪之談。
那是去年的一個秋,記得那的氣十分陰沉,空中飄著綿綿細雨,我到了YN的地界無意中發現毒販的交易,被一路追殺,幸好我逃入了YN的大山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這些大山裏開始的,以至於現在的我沉迷靈異鬼怪探索。
隻記得那我跑得很急很慌,隨身攜帶的帳篷背包都在逃跑中丟失,當我發現追殺的人已近看不到蹤影時,我已經迷失了方向,大山中因為下雨的原因漸漸彌漫起了霧,更加的讓視線不清。
讓人頭疼的是手機沒有信號,指南針也無法正確的指示方向。隨著時間推移山間的霧越來越濃,最後我不得不憑著感覺朝山下的方向一直走。
“救命啊!救命啊”突然,濃霧中傳出女孩兒的救命聲,聲音在大山中回蕩有種不出來的陰森,難道真如蒲鬆齡所寫《聊齋誌異》中喜歡變化美女的山魈精怪來勾引男子,不然這深山野林中怎麼會突然有年輕女孩的救命聲,不可能和自己一樣被人追殺吧
女孩的救命聲沒有停止過,而且我發現那女孩的救命聲竟然會離我越來越近,大山中出現突然出現的女孩也勾起了我的探索欲,終於我看清了女孩的相貌,十六七歲的少女,係著一個馬尾,長得十分清秀,可是從她的眼中看不到該有少女的活潑,有的隻是無盡的痛苦與麻木。
“快跑,有毒蛇。”少女看到了我雙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拉著我一起跑了,少女的手如同有魔力一般,拉著我的手臂想也沒想的就跟著少女一起跑,想也沒想過我能把蛇殺了。
夜幕漸漸降臨,我們最終還是躲過了我見都沒見到的毒蛇,我也知道了少女叫希,是住在山裏的葬亂村,傳本來他們的村子以前是一個亂葬崗,因為有道士這裏陰氣太重遲早會泄露出去,必須用人氣來鎮壓,所以第一代村長就在亂葬崗上建立了現在的葬亂村。
令人奇怪的是自從我們逃離了所謂的毒蛇口,希就變了一個人一樣,眼中看不到任何痛苦與麻木,能很清晰的看清楚希雙眼很澄澈,是一個單純活潑的姑娘。
不知道希是不是喜歡話,不過希帶路我去她們村子路上她一直在話,沒怎麼停過。
“木哥哥,我們越過前麵那座山頭就到村子了,不過那座山頭全都是村子曆代埋死人的地方,木哥哥你怕不怕啊?”希很做著鬼臉想嚇嚇我,可惜對於經常到處探險的我沒有絲毫恐懼,反而看著希覺得這個少女挺可愛的。
“是啊,木哥哥有些害怕,一會希要保護木哥哥啊!”我笑著摸了摸希的頭,希一臉嫌棄的推開了我的手還:“不要隨便摸人家的頭會長不高的。”
看著希的樣子不知不覺就衝淡了我心中的緊張感,夜幕已經完全籠罩整個大山,山裏的夜比外界要更加的黑,完全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我拿出手機打開電筒照明,不過這一照卻看到了密密麻麻大大的墳墓,饒是我進過古墓看過幹屍看著眼前的墳墓也不由後背有些發涼。
“木哥哥,你怎麼不走了,就快到村子了。”這個時候背對著自己的希突然停下來問我,而希的聲音十分嘶啞低沉與之前的希完全是兩個人,這個時候希轉過身來了,在手機電筒的照明了我清楚的看到希的雙眼充滿了怨恨痛苦麻木等負麵的情緒,被希這麼盯著我心中不由得發毛,我急忙關閉了手機電筒:“希我們快走了,色太黑萬一等會遇到什麼野獸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