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大門被推開,餘飛跟著穆叔越過門口的幾名護衛,好奇的走了進去。
大廳四壁的牆上掛滿了一張張完整的異獸皮毛,粗曠狂野,尤其是在大廳中央會議長桌的一端,一張巨大的源晶岩石椅上披著一整張處理得極為完美的狼皮,白色的狼毛無比的純白,沒有一絲雜色。這是戰神陸戰曾經斬殺的一頭狼皇——六星邀月狼的皮毛,僅次於曆史上死於神師霍元剛紫爵劍下的妖主七星邀月狼。
椅背上,碩大的狼頭栩栩如生,彌漫著一股衝擊心靈的凶威。
“這裏應該是聞名全球的通城百斬獸魂殿。”
餘飛一眼看到狼皮椅上坐著一個嬌美的少女,正是陸冰,腳步不禁一滯,雙眼盯著少女一眨不眨。
再一次見到陸冰,餘飛猶如初見,心中泛起道道漣漪,驚豔如初,連那百斬獸魂殿裏的異獸皮毛散發的凶威似乎都消失無蹤。
“你就是餘飛?”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大廳內回蕩。
餘飛循聲望去,隻見陸冰身旁站著一位非常冷峻的青年,正冷冷的看著自己,雙目之中透著一股毫不掩飾的殺氣。
“這個人應該便是血手大人,沒想到這麼年輕。”餘飛曾經想象過無數次自己見到偶像血手大人的心情,從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平靜。也許是這種語氣,充滿蔑視和生死與奪刀的高高在上的感覺,令人生厭。
“是。”餘飛淡淡的答道。
“你可知罪!”司徒狂悶哼一聲,似乎對餘飛的態度並不滿意。
“何罪之有?”餘飛站得筆直,不卑不亢的回道。
“趁人之危,惡意行凶,更是意圖褻瀆姐。年紀行事卑劣下流,我通城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無恥之徒!”司徒狂喝道,強橫的氣勢散發而出,直撲餘飛而去。
司徒狂雖然咬文嚼字,的簡單,但是意思還是能聽得懂的。劇本不對啊,趁人之危,惡意行凶,這是的哪一出?
餘飛愣了愣,隨即冷笑道:“我確實是吻了陸冰姐,但那是因為陸姐傷重危急,有什麼懲罰絕不逃避。至於其他的欲加之罪,還是免了。”
餘飛得斬釘截鐵,臉色更是冷了幾分,看情形,對方居然為了所謂的清白,要對自己不利。
“大膽,你知道在和誰話,他可是血手大人。”穆叔轉身斥道。
“血手大人是我的偶像,不僅戰力超絕,行事更是光明磊落,果斷公允。可是,今日一見,不過如此。”餘飛抬頭,威然不懼,一字一句道,“士可殺,不可辱。”
“好一句士可殺不可辱。”司徒狂冷笑道,“我便讓你心服口服。張鳴,你出來吧。”
“張鳴?”
餘飛這次真的不明白了,這和張鳴有什麼關係。此時,隻見張鳴從大廳後的一道暗門走了出來,那張白臉上掛著獰笑,似乎看著死人一般看著自己。
“餘飛,你這個卑鄙人,你死不足惜。”
張鳴出來的一瞬間,臉上的獰笑陡然消失,然後露出一副悲憤的神色,指著餘飛捶手頓足的叫喊著。
“你和我雖然有些恩怨,但是都是私人恩怨,沒想到你如此卑鄙無恥,下流齷齪。”
“張鳴,你慢慢。”司徒狂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張鳴。
張鳴被血手的目光一掃,心中一個激靈,連忙道:“是,血手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昨下午,餘飛來到通神壇修煉,便徑直走到陸冰姐的身邊。當時,我看他似乎心懷不軌,於是出言阻止,沒想到他一言不合便向我攻擊,觸不及防之下,被他擊倒在源晶岩石柱之上。”
“隨後不久,現異象,金光普照,神壇上所有修煉的人都受到波及。而我由於之前的衝突並沒有修煉,倒是因禍得福,精神力大增。這個時候,我看到陸冰姐受傷頗重,已經窒息昏迷,情急之下,隻好人工呼吸,不可思議的是,進入我身體的金光竟然自動進入陸姐體內治愈姐的傷勢。正是這個時候,餘飛這個卑鄙人,竟然再次趁我不備,將你打飛,然後竟然……竟然要褻瀆姐。幸好這個時候姐的護衛及時趕到,這個無恥之徒才驚慌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