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知道王奎到做到。他在村裏唯一的財產就是他爺爺奶奶留給她的那間破房子了,若是再讓王奎給點了,雙水村就徹底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他讓王奎在原地等候,他去尋摸錢。王奎給他一個時的限製。何能點頭答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其實,他根本沒有取錢的門路。除非偷蒙拐騙。可這光化日的,偷誰家的?
從村西頭走到村東頭,何能依然沒有頭緒。要這個何能,也是一個苦命兒。何能父親何有路與廉瑛的死去丈夫何有喜是堂兄弟。何有路十八歲那年,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從東方帶來一個女人。第二,他懷揣了兩個饅頭,朝村東走了。
這一走就是六年。何有路回來的那年,他家的公雞下了一個蛋。他爹何德奇認為是個吉兆。而村裏的老人卻認為這是不祥的征兆。就像當年梁山一百零八個強盜下凡時,大宋朝到處異象。雖然公雞下蛋不能同當年的異象相比,可它對雙水村的影響卻不能忽視。當年村裏最高手的老祖爺掐指一算,今年雙水村得死人。
當然,雙水村幾乎每年都要死人。可當人們聽老祖爺言之確鑿的村裏要死人時,內心裏依然很驚悚。老祖爺發話的第二,何有路來了。不是他一個人,是三個人。他,一個孩,還有一個黃頭發綠眼睛的女人。
自從這個女人進村後,村裏發生了很多怪事。譬如某家的鈔票憑空不見了;又譬如某家的糧食無緣無故的少了一半;更為嚴重的是雙水村的年輕男人都沒了精力。白走路塔拉著頭,弓著腰。晚上也不和自己的老婆親熱了。所有的這些變化似乎都在一步步地驗證公雞下蛋而帶來的災難。
半年過後,整個雙水村變得死氣沉沉。人們的談話不再光明磊落,本就貧苦的生活沒了經濟來源,三四十歲的已婚婦女滿臉的怨氣和怒火,村裏的老人們也開始沒精打采。所有的這些異兆與一人無關,他就是何有路。當村裏人為吃飯發愁時,何有路悄然無聲地蓋起了三間大瓦房。
房屋竣工那,何有路宴請全村裏的老少爺們。吃飯時,李德道的妻子吃了塊雞肉,然後她感覺雞肉的味道怪怪的,有股大蒜的味道。猛然,她想起了這隻雞肯定是自家的雞。因為整個雙水村隻有她自己知道喂雞吃大蒜長得快。這是她從她娘家得來的經驗,她沒有告訴任何人。
幾前,自家的雞少了,難道是何有路偷了?李德道的妻子當著眾人的麵質疑何有路。何有路發毒誓他從沒透過她家的雞。可這幾隻怎麼跑到何有路家的餐桌上?幾經追查,人們查出了讓整個雙水村都蒙羞的內幕。
原來,何有路帶來的那個黃頭發藍眼睛的女人就是一個妖精,就像《西遊記》裏麵的白骨精,專門勾引男人。差不多雙水村的男人都跟那個女人睡過。作為補償,何有路會像他們收取一定的費用。譬如一次一元,又或者是一夜三元。沒多久,男人們就把自家的積蓄花完,可他們又敵不過那個女人的誘惑,她的叫聲太好聽了。雙水村的男人同自己老婆做愛時從未聽到過自己老婆向她那樣毫無顧忌的大喊大叫。漸漸地,男人們開始盜取家裏的東西,譬如一隻公雞,半袋大米,何有路照收不誤。
明白了事情真相,雙水村的婦女們要求老祖爺為他們主持公道,堅決把這個女人趕出雙水村。老祖爺認為鄉裏鄉親,強硬地趕出去會傷了村民們的和氣。他先找到何有路的父親何德奇,讓何德奇勸勸自己的兒子,把那個妖女領走。
何德奇到何有路家時,何有路不在家,而那個黃發女人正在洗頭。她把上衣都脫了,兩個****像尿騷般隨著她甩頭而晃來晃去。白花花的,耀人眼睛。一刹那,何德奇愣住了,也不清楚他是貪戀那雙白花花的****還是被這女人的放蕩所驚呆。
女人見何德奇來了,並沒有穿衣的意思。她把頭發擦幹,衝何德奇嘰裏咕嚕了一通話。何德奇聽不明白,她相信自己的的話女人也聽不明白。所以,他走過去,用手反複地比劃,大體意思是這個村裏人不歡迎你,你快點離開,不然她們會殺了你。
比劃的過程中,何德奇的手無意地碰到那女人的****。一股柔和而又溫暖的感覺傳遞過來。他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溫暖,像是三月中午的太陽,更像母親結實的胸膛。他還沒來得及進一步感悟,何有路回來了。他二話不,給何德奇一個大嘴巴子。
“老東西,自己的兒媳婦也敢摸,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