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才回到屋裏,想起何有福剛才的話,不定王奎真的同廉瑛搞在一起。不行,隻要他何德才還活著,就不能讓侮辱何家的事情發生。何德才看到躺在床上的老伴,一個惡毒的想法浮現在他的腦海裏。他找了一個地排車,把老伴抱到車上,推著往王奎家走去。到了王奎家門口,他發現王奎家的大門反鎖,隱隱地,他聽到裏麵有喘息的聲音。他用力地撞擊王奎家的大門。
王奎是在家裏,還有廉瑛。但他們並沒有做那種苟且的事情。兩人正麵對著談判。廉瑛已經穿好的衣服,王奎低頭吸著煙,一口接一口,弄得房間裏煙霧繚繞。
“你到底想幹啥?”廉瑛問。
“俺都了一百回,你是不是裝糊塗啊。”王奎,“俺在告訴你最後一回,俺要娶你。”
“不可能。俺不會嫁給你。”
“俺知道。”
“知道你還那話幹啥?”
“知道歸知道。但俺不會放棄。俺王奎從到大沒有認真做過一件事情。這次俺認真的。不管你咋想,俺就是要娶你。”
“你這是往死裏逼俺。”廉瑛,“你在這樣俺真的死給你看。”
“活的好好的,老是死啊死啊,多不吉利。”
“當當”的敲門聲吵醒了裏麵的人。王奎走到院子中,聽到是何德才的聲音,對屋裏的廉瑛:“是你老公公。開不開門?”
“光化日咱又沒做虧心事,咋就不敢開門?”廉瑛。
何德才見廉瑛從王奎家裏出來,他揮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痛苦道:“老爺啊,俺老何家上輩子做了啥孽,俺對不起死去的列祖列宗。”
“叔,咋地?還找上門來了。是不是沒完沒了啦?”
“王奎,今個咱們不把話透徹,俺和你沒完。”何德才把老婆子從地排車上拉下來,讓她躺在王奎家門口。王奎把身子倚在門框上,嘴裏吊著煙卷:“咋,叔要在這裏安家嗎?”
“王奎,你少給我在這裏耍流氓。今咱們要是不把這事情個明白,俺和你沒完。”
“好啊,你先吧,俺聽著啦。”
“俺還是那句話,從今以後,你別再糾纏俺三兒媳婦,中不?”
“俺要是不答應呢?”
“不答應俺就不走啦。”
“不走就住在這裏。俺還有事,不奉陪啦。”王奎從何德才老婆身上跨過去,大門也不關,走了。何德才索性抱著他老婆進了王奎的家。別看王寶表麵上滿不在乎,心裏卻是著急萬分。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他和留言的事情可能真的就要吹了。他轉身去了何有福家。何有福的老婆菜花正在廚房裏和麵,彎著腰,兩個**一擺一擺。王奎拍手笑道:“嫂子,你慢著點,心你的奶掉進麵裏。”
菜花抬頭,見王奎正嬉笑著看自己的胸脯,她低頭看看,可不是,自己穿的褂茬領口處開線,都快要露出**了。
“狗×咧王奎,往哪裏看,沒正經樣。”
“咋啦,看看就沒正經樣了?你要是不讓俺們看,長那兩個東西幹啥,往下耷拉著,幹活都礙事,要不用刀切了。”
“長著也不是給你看咧,要看你看廉瑛咧去。”
“俺倒是想去,這不來找嫂子給幫忙了。”
“俺能幫你啥忙?”
“嫂子是村裏出了名厲害人物,你句話俺有福哥敢不聽你咧?”
“就算是有福聽俺咧,可他是個大們哥,兄弟媳婦的事他哪能得上話。”
“俺不要有福哥幫多大的忙,隻要他表個態就行啦。”
“你有辦法啦?”菜花活完麵,擱清水裏洗洗手。她最的女兒回家了,兩手弄得都是泥巴。菜花大怒,罵道:“狗×咧,上哪裏玩去啦,兩手都是泥,今晚上你就吃泥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