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有福和菜花大行房事的時候,他家的鄰居香秀卻是另樣的心情。從屋頂上下來,香秀老是琢磨王奎的話啥意思?難道他知道自己同李成福的關係?可他是怎麼知道的?李成福是個謹慎的人,像這種事情他們做的都很保密。不行,她決定見見李成福。出家門,她又悉心的打扮一番,四十多歲的人啦,心依然未老。
也無怪香秀花心,關鍵是她老公王文成太沒有用了。尤其這段時間,村裏有關他貪汙公款的傳聞他也聽了。是他的女兒繡花告訴他的。繡花她放學回家的路上,奎叔拉住了她,告訴她以後走路心些。還有,晚上沒事不要出門。她問他為什麼?他她爹做村支書得罪太多的人,心晚上有人會報複他們家。雖然王奎是笑著,但王文成能感覺到王奎這話不是無緣無故。想想這幾年他做村支書,雖然大錢沒撈的多少,家裏的零花錢還是不缺。一旦他做不成村支書,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他也找李成福商量過,可李成福磨磨唧唧,他感覺到兩人的關係正漸漸疏遠。他肩膀的壓力越來越大,晚上睡覺也老做噩夢,哪裏還有閑情同老婆***女人是感性的,當她不能從丈夫哪裏得到滿足,她會很不高興。尤其是香秀,享受了李成福的激情後,更是無法忍受丈夫的冷漠。
李成福自己在家,他老婆範芳芳回娘家了。他老丈人八十多歲了,突然得了半身不遂。突然的一點也不誇張。得病時他還在地裏幹活。八十多歲的人啦,幹起活來一點也不比年輕人慢。他三兒子種了一畝高粱,老三的老婆是個瘸子,不能幹活,他是在幫老三砍高粱的時候,身子突然不能動了。送到醫院裏,醫生確診為半身不遂。老大老二認為老頭是幫老三幹活的時候得的病,理應由老三承擔醫藥費。而老三認為父親是他們三個人的父親,父親的醫藥費也應該由三個人分攤。意見不同意,老頭在醫院裏住了三,拉回家等死了。老頭還有個弟弟,也就是弟兄三的親叔叔,實在看不下三人的行為,要把他們兄弟姊妹召集起來,開一個家庭會議。
“弟妹沒在家?”香秀在大門外。
“去她娘家了。”李成福,“她爹快死了,回去看看。”
“你一個人在家都幹啥啦?”著話,香秀進了大門。李成福走到門口,左右瞧看,街上沒有人影。他關上大門,把門栓插上。香秀明白他的意思,忙:“俺今來有正經事同你商量。”
“俺知道。”李成福,“俺老婆會在她娘家呆一。咱們有的是時間。”
李成福拉著香秀的手,進了堂屋。還未等香秀站穩,李成福一把抱起香秀,把她摔在床上。李成福一手摸著香秀的胸口:“騷娘們,身上抹那麼香,是不是想俺啦?”
“別臭美啦。”香秀,“俺找你是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啦。以後咱們斷絕這層關係。”
“咋啦?王文成你啦?”
“不是王文成。俺感覺王奎發現了什麼。”
“他都和你啦?”
“沒明。話裏話外有暗示。”
“俺就像不透。每次俺找你的時候都很心,怎麼還被他發現了。他這個人,口無遮攔,不定哪會把這事情給抖摟出去。”
“咱們該怎麼辦?”香秀有些害怕,畢竟他兩個兒子都不了。這事要是抖摟出去,以後他兩個兒子可怎麼找老婆。李成福一時也沒有注意,不過,他很相信自己的智慧。假以時日,他一定能想到整治王奎的辦法。既然李成福有辦法,香秀也就不在擔心。在她所認識的男人中,李成福是最有主見和魄力的。兩人收拾心情,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