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樓裏出來,心中很是沉重,有關於白桃,有關於項目,更有關於齊正國的那一番肺腑之言。
他固然不知道我與白桃重歸於好的消息,但他的沒錯,我要贖罪且必須贖罪;白桃可以不追究之前我的種種舉動,但捫心自問,自己心裏的那杆秤能過去嗎?
很明顯,過不去,已經一次次傷害她的我,這一次,必須要為她做點什麼。
首先,全身心投入到卓瑪與鼎豐的合作中去,用自己的力量,不逆轉,但至少要保證能夠破壞那個大牛的計劃,讓二月份的營業額上升。
是的,齊正國剛剛的提示很明顯,在背後謀求私利,想要危害到白桃利益的不是別人,就是那個號稱華爾街歸來的大牛。
其次,我要抓緊在卓瑪爬到更高的位置上去,今如果不是齊正國肯給我這個機會,嗬,結果可以很輕易的預料到這讓我感到深深的無力感。
這就是我一直擔憂的問題,與白桃在社會地位上的不符,那個女人可能不需要我為她做任何事,麵包她自己有,隻需要我給她愛情就足夠。但,我受夠了那種見她承受苦難獨自承受的感覺。
我愛她,就要保護她。
很中二,很單純的想法。
愛情裏的男人大多如此,我們經受了生活給的很多磨難,現在好容易走到一起,但不得不承認我們之間有巨大的差距,它以後將是導致愛情脆弱的導火索,更是一個隱患。我愛她,不想見到那種情況的發生,更何況,已經經曆過一次那樣愛情的我,真的不能在經曆第二次了。
這個社會的資源分配,大多均等,高矮、胖瘦、貧富不過這些分配大多局限於男女,而我跟白桃恰恰相反,這不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所能接受的!
不想接受,那麼好,我必須要改變,以卓瑪作為跳板,然後往上爬,不走到她的那個位置,至少也要能夠看清她的背影。
接下來,要做的就簡單太多,齊正國已經告訴過我,虧損的那六家商場的經理是喂不熟的。那麼我就沒有必要給他們承諾什麼利益分成,那樣隻會讓他們胃口越來越大,反倒得不償失。
既然行不通,不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能做一家大型商場的經理,一定不怎麼幹淨,有可能好賭、有可能喜好美色;有七情六欲是好事,隻要他們做了,我不信抓不到什麼把柄。
不要把我看的太過黑暗,這是狗娘養的現實逼的,更是他們自己逼我的。
我們之間可能絲毫沒有交集,可他們影響到了我的計劃,所以,隻好帶著一點微末的歉意,去做那些肮髒不堪,上不得台麵的事兒了。
這幾點,是我當下的要做的第一要務,這一個月之內,我要按照這些想法來行事。
這是我能夠盡到最大努力幫她的。
想到她,心血來潮的想給她打個電話,聽聽她的聲音
“喂,怎麼了?”白桃疑惑的問著。
所有的負麵情緒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起,煙消雲散,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意:“丫頭,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