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心裏掀起滔巨浪!
公司還處在內憂之中,田野竟然還有心思對鼎豐出手!
正常情況下,他不是應該為了解決風評而忙到焦頭爛額,無暇顧及這些事情的嗎?為什麼還要我去找鼎豐談判?
上次會上,田野安排給了我任務,那就是麻痹鼎豐那邊的嗅覺,給他們高額利潤,作為回報。
亂了,徹底亂了!
我覺得我腦子不夠用了
看來,不僅僅是低估了齊孝南,更是低估了田野。他,也沒把這事兒當做一回事,或者,他想通過業績,來抹平在公司裏的劣跡!
不論哪裏,豐功偉績,遠遠比卑劣行為更容易讓人銘記。
慌了。
是的,很沒出息的,我又一次感到慌張。
茫然失措。
不自然的笑了笑,試探著問:“田哥,咱們公司最近可不太平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田野反問:“這裏我的算,還是你們的算?”
對啊!
田野是卓瑪沈陽分公司的執行總裁,直白一點講,他就是老大,我們所有人都是給他打工的,他沒權利開除齊孝南這點沒錯,但他有權利決定中層幹部的任免。
比方,我,比方,其他部門的那些總監!
我們都是他的手下,都要對他負責,要聽他的安排指示,給他帶來業績,而不是給公司盈利。從根本上,我就搞錯了。
顯然,齊孝南也犯了這個錯誤。
所以田野才會有恃無恐。
“知道了田哥。”
我畢恭畢敬的應了下來。
越是這種時候,就越不能自亂陣腳。
出了田野辦公室,頓感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去走,就好比圍棋的收官階段,落子偏差,滿盤皆輸。
直到出了盾安,腦子都是一團漿糊。
鼎豐那邊必須去找,因為那裏有釘子盯著,他跟田野有著某種協定,這種協定,可讓他舍下多年的兄弟情分。
這就是利益。
沒有絕對的忠誠,無論什麼關係。隻看背叛的籌碼夠不夠而已。
18,這是通往鼎豐的公交。
還有三站地,就能到達目的地,我多希望時間慢下來,甚至停在這一刻也好。
電話響了。
歸屬地魔都的,隻能是安默。
逼著自己露出笑臉:“喂,怎麼了?”
“問問你境況如何,還能不能挺住。”
“能,就一,挺的住。”我拍著胸脯保證道。
“許諾,對不起。”
“咯噔”心下一沉,她抱歉隻能是一個意思,“沒事的,明回不來也不打緊。”
“是啊,明到不了了。”安默歎氣道:“因為我今就到了呀。”
“你”你了半,才滿是驚喜的道:“你你回來了?!”
“是的。”安默篤定:“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
簡直如同三月春風,吹進心脾。
安默回來了,我在公司最信任的人,最能在這個時候幫我力挽狂瀾的人,回來了!
不知怎的,有種想哭的衝動,渴了好幾,終於有人給我送來一杯水,而這個人,就是安默。
我在卓瑪的貴人,我在魔都的恩人,一個在我身上重新看到愛情希望的姑娘。但在此刻,這些身份都不重要了。
因為她的名字——安默。
這兩個字,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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