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1 / 2)

“是啊,想清楚了,我要去張北。”

“我要寫歌。”

我看著他們三人,異常正式的道。

這就是我心中最為真實的想法,更是我無論如何都要去完成的事情,因為這件事兒代表了很多含義,白桃離開的時候讓我去張北,去完成那個青澀時期許下的夢想;張峰要我去張北,因為他也知道那個願望。

或許,一切都因為一個願望集結在了一起。

他們三人還處在一種驚詫的狀態之中,顯然是搞不清楚我在想些什麼,昨還義正言辭的自己害怕拖累他們,特別強烈的要離開樂隊,而到了今,就換個人似的,自己要寫歌,要去張北。

甭他們,就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就像在蕭山機場時,用扔硬幣的手段決定自己是回沈陽看安默,還是轉頭回烏鎮找白桃。

硬幣‘詭異’的躲開了幫我做決定。而我還是做出了決定——回烏鎮。因為我心裏想的是白桃,安默與她的對比下,我選擇了她。

現在也是這樣,去與不去張北。儼然,我還是偏向去張北的。

“怎麼,就不能給我這個菜鳥一個鼓勵嗎?”

我笑了笑,然後給自己鼓了個掌,“看,菜鳥的臉皮還很厚的嘛。”

“確實很厚。”區彥摸了摸鼻子:“不過你丫還是要還錢。”

“歡迎你嘍。”

張峰跳上台子,手裏拿著麥架,喊道:“,讓我們一起歡迎奉樂隊,吉他手,許諾歸隊!”

“切”

四下看了看,坐在這裏喝著咖啡的人們,都在用一種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這很對,他本來就是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為了音樂可以不顧一切的瘋子。

我也是瘋子。

可以為了愛情奮不顧身的瘋子,更是一條可憐蟲,親手毀了自己心中所愛的可憐蟲。

區彥跟文彬更是瘋子。

他們若不是瘋子的話,又怎麼可能跟我們兩人玩到一起?

都他媽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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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

被太陽的餘韻撒上一片紅色的光輝,它就要落山了,即將由星空取代它的位置,但它依舊發出了最後的光彩。

耀眼的,火紅的,濃烈的。&l;&g;

好像它在用這種方式來告訴這個世界它來過。

按照這個時間段來講,白桃應該已經到家了,或許此時此刻的她,正站在窗前,跟我看著一樣的色。

不,不是一樣的。

北方的夜,來的總會比南方早上一些。

那她能在幹什麼?加班看文件?想著如何在漸漸被齊家父子掌控的鼎豐多占據一些利益,用來防止自家企業徹底被人吞並?還是會想起我,想起她曾經的男人,那個混賬家夥,會不會吃飽,有沒有酗酒,張北之行能不能順利?

這些我都無從所知。

我們已經練了一下午,除了喝水和去衛生間之外,就沒有休息過。

不知道專業的樂隊是不是也這樣,但我知道,這樣真的很辛苦,也難熬,喜歡音樂,是因為音樂能夠給人帶來慰藉。

就像某首歌裏有曾經的自己一樣,是能夠找到共鳴的。但,將音樂演變成功利的道具之後,反倒有些厭煩了。

可張峰他們仨都沒什麼,我就更不好抱怨了,再者他們孜孜不倦的一遍又一遍的進行排練,還不是為了遷就我?誰讓整個奉樂隊,就我是一張白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