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蔚藍的空,懸著火球似的烈陽。
一輛輛警車從外麵駛進來,停在基地訓練場上。
緊接著,一名名妙齡女子拎著行李箱從車上下來。
看她們的穿著打扮,應該是某個夏令營俱樂部的成員,來這裏是為了遊山玩水。
突然,一陣刺耳的汽笛聲傳過來。
一輛奔馳轎車就拖了韁繩的野馬,從訓練場上呼嘯著駛過去。
奔馳車停下,副駕駛車門打開,一雙潔白的玉足露出來,踩著深藍色的拖鞋,慢慢落到地上,一雙修長的大白腿緊跟著出現。
砰的一聲,車門緊緊關上。
一名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女子,上麵穿著白色恤,下麵穿著白色短裙,********,一張精致的鵝蛋臉,像極了一隻高傲的孔雀。
她戴著墨鏡,一頭黑發隨意的披在雙肩,視線環繞訓練場掃了一圈,發現一個人也沒有,當然,在她眼中,旁邊那些打量她的女子,不在其中。
“喂,這裏的教官呢?”她嘴角露出一絲輕蔑,向旁邊的女子問道。
“不知道。”一名波濤洶湧的妹紙冷著臉,對奔馳車下來的女子充滿了敵意。
“你話客氣一點兒,什麼叫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這人話就這樣,不服,你咬我啊。”波濤洶湧的妹紙兩臂環抱,一副有種就過來幹一架的態勢。
“母獅子。”
“你罵誰是母獅子。”
“你看看你,不是母獅子是什麼。”
奔馳女和波濤洶湧的妹紙吵了起來,頓時吸引了訓練場上其他女子的注意力。
一群女子圍過來,煽風點火,叫嚷著:“幹起來,幹起來。”
其中一名長相甜美的女子衝著奔馳女喊起來:“周依依,加油,****。”
馬上有人跟著喊起來:“周依依,加油,周依依,加油。”
也有人為波濤洶湧的妹紙加油助威:“齊瀟瀟,加油,齊瀟瀟,加油。”
名叫周依依的女子摘下墨鏡,看著麵前的齊瀟瀟:“怎麼樣,有沒有膽量比劃一下?”
齊瀟瀟冷哼一聲:“比就比,本姑娘跆拳道六段,還怕了你不成。”
“有種。”
周依依踩著拖鞋往前一步,擺出一個防守的架勢,指頭向齊瀟瀟做了一個你先來的動作。
“姐妹們,看本姑娘怎麼削這個奔馳女。”
齊瀟瀟對周依依厭惡到了極點,一出手,毫不留情。
就見她一個箭步竄上去,拳頭狠狠向周依依的臉蛋招呼過去,周依依在警校是出了名的散打冠軍,見齊瀟瀟拳頭轟來,側身一躲,一腳猛的踢向齊瀟瀟的腿。
齊瀟瀟眼見躲避已經來不及,突然,兩手猛的抓住周依依踢上來的腳,順手扒掉了周依依的深藍色拖鞋。
“找死。”
周依依精致的麵容閃過一抹慍怒,身子淩空一個旋轉,另一腳狠狠踢向齊瀟瀟波濤洶湧的部位。
齊瀟瀟不得已,隻好放棄了周依依的光腳丫子,雙臂環抱,護住波濤洶湧的地方。
咚的一聲。
周依依的腳和齊瀟瀟的雙臂,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周依依這一腳,力道盡出,齊瀟瀟被這股力道推的後退了數步。
看兩人這一交手的情形,似乎是周依依占據了上風。
圍著她們兩的女子們忙出聲給齊瀟瀟呐喊:“齊瀟瀟,加油,齊瀟瀟,加油……。”
就在眾女為齊瀟瀟搖喊助威的時候,一聲不和諧的男音傳過來:“這麼多美女,這是幹嘛呢,哇靠,這個美女太不講究了,光著腳丫子,你當這裏是遊泳池了啊。”
眾女齊齊向突然出現的男聲音看過去。
在不遠處,一個穿著陸軍迷彩作戰服的男子走過來,這男子大概二十歲左右,留著寸發,五官棱角分明,臉色微白,透著一點兒慘白,仿佛大病初愈的樣子。
他大概一米八的身高,走起路來流裏流氣,一手放在褲兜裏,一手拿著蘋果,正一口一口狼吞虎咽著。
“喂,你是誰,知不知道這裏的教官哪去了?”周依依對這個流裏流氣的迷彩男充滿了不屑,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我姓歩,名指導,字遲白,今年二十歲,家住華夏東南東海市鎮定縣瑤池鄉堂大隊白馬村人民路一百三十三號,現在是……。”
“我沒問你那麼多,你隻要告訴我這裏的教官在哪就行?”周依依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步指導的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