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成是最先回來的,回來繼續和暮秋扯一些話題聊,但他不再主動提及那件事情,說的都是無聊的笑話。暮秋一邊應景的微笑著,一邊望向二樓的方向,心裏有些空蕩。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陸竣成和陸軒成才從二樓下來。
陸竣成的臉色鐵青,帶著略微的黯然,而陸軒成則是嘴角帶著笑意,從暮秋的方向看過去,能看到陸軒成眼底得意的神色。
暮秋不由得擔心起來,眸子更是不再從陸竣成的臉頰上挪開分毫。
開餐,元旦節的晚宴。每個人坐的位置很有講究,飯菜的擺放也很有講究。這種奇怪的規矩,讓本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似乎帶上了許多的冰冷。
整頓飯,都是在安靜的環境下進行的。很少有人會說話,隻是陸父偶爾會提及商業上的事情,陸竣成簡單的回答,似乎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暮秋很少見到陸竣成這樣的狀態,不由得更加好奇陸軒成對他說了什麼,也更加的擔心陸竣成。
暮秋食不知味,硬著頭皮才熬過了這頓飯局。晚上的九點半,暮秋和陸竣成離開陸家別墅。暮秋坐在副駕駛座上,嗅著車上她熟悉的味道,望著陸竣成有些冰冷的側臉。
遲疑了很久,暮秋終於提起勇氣,開口說,“竣成,陸軒成到底對你說了什麼?我看你整個人好像都心不在焉的樣子。”
陸竣成聽到暮秋的話,先是皺眉,繼而是用有些黯然的語調說,“沒什麼。”
但暮秋看他的樣子,顯然是很有什麼,而不是沒什麼。但暮秋知道他的執拗,他不肯說,就算嚴刑拷打,他也不會多說一個字的。
暮秋又猛然想到,或許自己不能改對他表現出太關心,或許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就會離開他。暮秋呼了一口氣,陸父的話又開始在她的腦海裏盤旋著,她努力要忘掉。
一路上,陸竣成都沒有說話。
直到進到家門,暮秋放下單肩包,陸竣成卻猛的撲上來,他的動作粗暴,直接把她的身子摁倒在地毯上,野獸一樣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竣成,竣成,你要幹嘛?”暮秋本能的掙紮著。
雖然他以前也粗暴,但卻沒有像這一次一樣,像是真正的強暴,沒有任何的柔情。他粗暴的動作,在暮秋的手臂上留下淤痕,他不顧暮秋的反對和叫聲,繼續著粗暴的行動。
暮秋的裙子在陸竣成的動作之下,瞬間被撕扯開來。他直接拽掉了暮秋的胸圍,帶子勒住暮秋的後背,在那片細嫩的肌膚上留下勒痕。
“竣成,你弄痛我了,你到底怎麼了?”暮秋有些慌張,她從來沒有見過陸竣成這樣,好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她努力的掙紮,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陸竣成把身上所有的布料都撕扯下來,讓她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氣之中。然後,沒有任何的調情和前戲,直接占有了她。
很痛,沒有任何的柔情蜜意。
暮秋緊皺著眉頭,承受著陸竣成的動作,這是一種折磨,他的力氣很大,好像瘋掉了一樣。五指緊撰著暮秋的肌膚,似乎要把她的整個身子撕碎掉一樣。
在陸竣成粗暴的動作下,暮秋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掉了。但她沒有辦法反抗,隻能夠默默的承受,承受著這種粗暴。
持續了很久,這場瘋狂外加粗暴的行動,在陸竣成的一聲低吼之後,宣告結束。
陸竣成結束動作,起身,不過趴在地上的暮秋,徑直走進浴室。
地毯有些尖銳,刺痛暮秋的肌膚。她的整個身子都痛,費著力氣爬起來,望著走向浴室的陸竣成,心裏一片的茫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很久之後,暮秋吃力的起身,她找了睡衣穿好,遮住滿身淤痕的身體。之後陸竣成走出浴室,他裹著浴巾,但依舊是臉色鐵青,沒有說任何話,轉身走近臥室,上床。完全無視暮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