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西基本上就是被趕鴨子上架,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會議廳的後台準備室。

她穿著一條象牙白的長裙,頭發也是精心做過的,在腦後鬆鬆的綰了一個髻,臉上化了淡妝,塗著一抹淡粉色的口紅,稱得她皮膚雪白。

相比較樓西的緊張,秦墨白就顯得泰然多了。

男人穿一身墨黑的西裝,精細地剪裁將他的身材襯托地完美無瑕,白襯衫更添正式,搭配一條深灰色暗紋領帶。

這個男人,就是從中世紀的壁畫中走出來的最優雅的紳士,就算待會麵臨一場轟動的記者會,他也能做到淡然處之。

然而樓西不行,她麵對的最大的場麵就是大學開學的時候,她作為新生代表上台講話。

學校禮堂裏麵上千人的學生,樓西不覺得緊張。

但是今不一樣,那麼多記者,他們扛著攝像頭,拿著話筒。

鏡頭之外,是那麼多觀眾的圍觀,不出一會兒,所有人都知道她明要和秦墨白舉行婚禮。

緊張。

看出了樓西的緊張,秦墨白走到她身邊,牽起她的手,細細的摩挲。

“嗯?手臂上的傷?”秦墨白看到樓西手臂內側有一條劃痕,估計是昨車禍弄的。

秦墨白的眉頭微微的蹙著,他一直覺得,女孩子身上不能有疤,誰敢在他女人的身上留疤,他得弄死那個人不可!

休息室裏麵放著一些備用的衣服,秦墨白看到一條針織披肩,很配了樓西今的裙子,他走過去把披肩取下來,再過來給樓西披上。

“誰給你拿的裙子,露這麼多?”秦墨白就差給樓西裹個嚴嚴實實不讓人看了。

樓西想了想,道:“還不是你拿的裙子?”

先前在家裏,秦墨白麵對一衣櫥的禮服,挑了這麼一件保守的款式,結果還露的多。

“是嗎?”秦墨白這時候倒是不承認了。

看秦墨白不承認的樣子,樓西一笑,她就喜歡看秦墨白這麼傲嬌的表情。

在她麵前,他不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更像一個孩子,樓西像嗬護一個孩子一樣嗬護著秦墨白。

“笑了。”秦墨白臉上也綻開了笑容,“別緊張,我在呢。出什麼事,站在我身後。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你,我也會和你一起背叛全世界。”

能讓他背叛全世界的,全世界隻有樓西一人。

“我本來不緊張的,被你一,倒是緊張起來了呢!”真的是越越緊張,“我這個裙子好看嗎?我這個妝花了嗎?我的頭發……”

話還沒完,秦墨白就低頭,吻上了樓西的唇。

什麼辦法可以昂一個喋喋不休的女人住嘴?

那就是用一個深吻,讓她沒有功夫話,讓她沉浸在他高超的吻技當中。

頭暈目眩,溫柔纏綿。

喘……不過氣……

舌根發麻的時候,秦墨白鬆開了樓西,“還緊張嗎?”

好像……還有一點……

在她迷茫的眼神當中,秦墨白的吻又落了下來。

一遍一遍……

“還緊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