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有沒有給子房下什麼迷魂藥,反正現在,躺在急救室的是我唯一的兒子。”江柳雖然狠毒,好歹是一個母親。
江柳抓著我的頭發,蹲下來跟我說,“白妍梔,你以為你有資格,做陸家的女主人?你也太抬舉自己了,蔣薇薇是不能生,我才讓子房趕出去了。你別以為你可以生,就可以留在陸家,我不同意的話,子房也不會留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和我們家,子房門不當戶不對,沒了蔣薇薇我大可讓子房,娶那些比你貌美,比你有地位的人為妻。我兒子,子房也是圈子裏有頭有臉的人,和你這種市井女人,豈不是丟了身份。”
我沉默著,忍受著江柳的侮辱,如今我還不能和她撕破臉。
江柳你如意算盤打的可真秒啊,利用我除掉蔣薇薇,好讓陸子房少了一個麻煩。
在這個圈子裏,誰有頭有臉,就可以隻手遮天,我們這種小人物,永遠被那些人踩在腳下,敢怒敢言了,還會惹上不少權貴,所以大多數都是選擇沉默。
我掙開江柳的手,她的手用力撕扯著我的頭發。
“阿姨,你大可讓子房找別人,可是你以為我是自己回到陸家的?是子房求我回去的,是他自己的我?而且我也不會把子房讓給別人的!我會在你們陸家紮根!”
江柳,你還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白妍梔?那個白妍梔,早在被陸子房趕出陸家去後,死了,現在的我,是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你們打倒的!
江柳你以為你兒子是什麼東西,我是不是要告訴你,你兒子跪下來求我的樣子?
她聽到我的回答,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跋扈慣了,可能極少人忤逆她吧。她臉上難看的不行,眼睛瞪得很大,表情猙獰扭曲。
“好啊,子房願意留著你。可是子房現在還在急救室,到時候他醒了,看看他還留不留你。”江柳手一甩,拍拍手,好像碰了什麼髒東西。
我整理一下,站起來,那個江柳還真是狠毒,我本來就感冒剛好一點,現在江柳還推我一把,腦袋也沒那麼清醒,可是我不能倒下,疲憊啊。
江柳焦急的等急救室裏的陸子房,陸子房你可千萬不要死,我還沒一點一點的折磨你,那樣的複仇有什麼意思。
一個護士從急救室出來,“護士小姐,我兒子現在怎麼樣了?”江柳一把抓住那個小姑娘的手。
“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醫生現在正在動手術,你們倒好,吵吵,還讓我們怎麼救人?” 說著,那個小姑娘白了江柳一眼就進去急救室了。
江柳這才安靜的等待。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醫生終於出來了。
“大夫,我兒子現在有沒有事情啊?”江柳又是第一個問的。
醫生摘下口罩,舒了口氣,“病人手術很成功,暫時脫離危了。”說著,護士們就把陸子房推出了急救室。
我跟著江柳來到了病房,期間我們也沒爭吵,不過江柳一直對我意見頗大。
到了晚上,陸子房終於麻醉過去,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