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就一色批,現在就開始物色美女了。
“這第一支舞,跟誰跳,全憑周大巨頭了,別和其他美女了,我看我侄女就不錯。”我看了過去,那男的旁邊有位年紀不過十幾歲的少女……
我覺得能和周明跳第一支舞,就代表多大榮譽一樣,大家肯定認為可能會成為周明的情人之類的,所以就和競標一樣,互相爭奪。
畢竟誰都不想放過這多金的闊爺。但是我這個和他領證的人,難道就不被允許和他跳那第一支舞,再看一下自己,如果真這樣我想會被噴死。
“下去跟他們講,他周明是要和你跳今晚的第一支舞,和我陸子房的前妻。”他這話深意不難明白,現在的他踐踏我就是解恨。
心如刀絞的感覺,我知道自己沒資格想這些。
我白了他一眼,“子房,我都說了,我和他是敵人,我怎麼會想和他跳舞?”
林娜下台拿了一杯酒給周明,他拿過酒,“來,祝大家今晚玩的高興。”
“舞伴嘛!我已經有人選,不過今晚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後麵還有重頭戲,大家記得看。” 他喝完說。
重頭戲?他想要幹什麼?和林娜嗎?
周明走下舞台,徑直走向二樓,人群也都散去。
“他演的哪一出?”陸子房眉頭緊鎖,拿著酒杯又放下,“你說會不會和你有關?”
我沒有理會,現在心裏很亂,猜測他和林娜的事情,是不是藕斷絲連。
“你耳聾嗎?老子問你話呢!”陸子房拽著發呆的我。
夏沁馬上掰開他的手,“你才耳聾,你給我說話客氣點,還是不是個男人,在這和女生撒氣,算什麼本事,誰讓你受氣找他去啊。別老欺負妍梔,小肚雞腸的男人。”
夏沁總是在我各種情況都站在我身邊,她不止一次為我和陸子房那種混蛋翻臉。
陸子房也不甘示弱,“夏沁,你別亂管閑事,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夏沁張開五指,看著美甲,“陸子房我看你也不是什麼玩意兒,在那些人麵前你就是卑微到不能再小的螞蟻,別人動動手指,不,喘氣都能把你弄死。不就是有點小錢,還真把自己當款爺了?笑死。”
“你敢再說一遍!”陸子房憤怒的衝夏沁吼到。
“誰吃了豹子膽,那麼猖狂?”周明手裏拿著一隻煙,款款而來。跟在他後麵的一幫人,就不用我介紹了吧。
陸子房原本的囂張氣焰,馬上焉了。
夏沁看到他,仿佛看到救星,立馬讓了個位置給他坐。
林娜就坐在周明旁邊,舉止端莊。我想她給人感覺,就是那種看著挺舒服,高雅的那種人。
本來這地就不大,現在加了幾個人就勉強剛剛好,氣氛也馬上變得尷尬。
而林娜自入座,就各種裝,不一會又和周明說悄悄話,好像有什麼話大家不能聽一樣,孕婦了,就不要勉強來這種需要喝酒的活動。
林廣本來就想討好夏沁,所以坐在她旁邊,夏沁就是一百個不願意,也沒好意思當眾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