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怎麼說今兒出門就聽到麻雀叫,沒想到就在這遇到我的好堂妹。”堂哥把我放在另一張凳子上的包往桌子上一扔,坐在我旁邊,拿著多餘的筷子吃了起來,“什麼東西,真**難吃。”
把筷子也往地上也是一甩。
堂哥打量著我旁邊的井玉,懶散的說,“哎呀堂妹還真是本事啊,這男人又有新鮮貨了,這晚上那得多快活。”
堂哥淫笑著,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大聲。我一時間成為眾矢之地,我覺得很對不起井玉,讓他顏麵受損。
“堂哥,你最好管住你的臭嘴,別和噴屎一樣。”我紅著臉,說我就算了我的朋友他都這樣,這是給他臉了。
他完全不在乎,對坐著的幾個小混混發話說,“敞開肚子吃,別他娘的省,這裏的貴菜都給我來一遍,今天大哥犒勞你們,錢不用擔心沒人給。”
堂哥推了一瓶酒到井玉麵前,瞪了一下他,“我說小兄弟對不對啊?”
井玉沒把他放在眼裏,“是嗎?”
堂哥是個喜歡打腫臉都要充胖子的人,哪裏受得了別人不給麵子,“你敢再說一遍,今天你就別想完整的出去。”
“我看是你得小心一點。”井玉拾起筷子繼續吃著東西,很淡定絲毫不怕我那個跋扈的堂哥。
“別太得寸進尺,誰生下來就得聽你的,趕緊離開。”這混賬仗著是我堂哥就這樣,我偏不如他意,我絲毫不怕他。
堂哥氣的臉都青了,放下手中的酒瓶,“妍梔啊,你媽媽的骨灰盒我可是買了新的,那可是上等好木做的,千年不腐呢,你說這價格也在那了,我在你這吃一頓,你都不肯,你看你男人又有新的了,前陣子那個周明我還以為是我的新妹夫,沒想到啊,上次去你集團那,沒留神看那還是你前夫開的,哈哈,你說堂哥那麼忙哪來得及看啊。”
上等好木?吹接著吹,還有他能知道那是陸子房,也在撒謊,我隻是笑笑不說話。
雖然是我的堂哥,但是我辦酒席那會,他根本沒在場,我媽媽一直受這幫親戚冷眼,我當然看在眼裏,所以我就沒發請帖給他們,可能我離婚了他們才悄悄聽到吧。
“不就是沒錢吃飯,堂妹我怎麼可能不幫我可憐的堂哥呢?”我本就不想與他這種人周旋,盡快解決不想眼看心煩。
堂哥聽著我的話雖然刺耳,但是還是厚臉皮笑起來,叫他兄弟們點菜,霍,點的就差海參鮑魚了,看樣子就是想壓榨我。
他看著不說話的井玉他手上戴的那塊勞力士表,“你說,你都是妍梔的男人了,孝敬肯定是要的,我啊不求黃金滿屋,你戴著的那塊表不錯。”
井玉完全無視他,拿起麵前的茶喝起來。
狗屁啊,那塊表怎麼說都十幾萬了,堂哥虛榮當然知道那是好東西。
堂哥索要不成,他旁邊的兄弟也有好人吧,拍著堂哥說,“兄弟,不是塊破表嘛,何必動怒呢。”
堂哥這才覺得挽回一點麵子,搶的話他也不能當麵搶啊,他喝了兩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