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本就沒有,也就是別人訛傳的,大伯母那時候聽到風,覺得我們生活的那麼苦就是為了不被大家知道有錢,所以就在那段時間對我和我媽媽比較好。
其實也是為了那訛傳的傳家寶,我媽媽那人又老實巴交的,隻讀了小學,那時候一個人供我讀書,想著在家裏附近弄個糖水鋪,跟大伯母借了幾千塊就把鋪子辦下來了,結果幾個月生意慘淡,媽媽不會選什麼好地段的,那時候幾個月就付不起租金倒閉了。
大伯母看著我們沒錢了就去討債,說把傳家寶抵債,我媽媽根本沒聽我爸說過,就實誠交代了,大伯母當場就急了,說以為我們是什麼有錢人,沒想到就是吃白飯的窮鬼,就死活讓我媽媽還錢。
我那時候還在讀書,媽媽讓我進房間寫作業,大伯母一個勁要我媽媽立刻還債,大伯母鬧到半夜還不回家,她說我媽媽騙她呢,肯定有錢,罵的很凶很大聲。最後還是鄰居阿姨慷慨解囊幫我們還上了,她還住了一夜吃個飽才肯走。
她一直是那樣潑辣不講理,我媽媽在時欺負我們,我媽走了,她就來欺負我。
“大伯母,我告訴你,撤訴除非我死了!”我狠狠的撂下這句話。
“白妍梔,你可一點都不顧親戚情意?你說你個姑娘家家,名節最重要了,到了法官麵前,開庭審理到時候法官問你說,你堂哥輕薄你,你不也得顧及名節不好意思說不是。”大伯母說這句明顯氣勢沒那麼硬了。
“我當然好意思說。”我對她說。
“媽,讓老子和她說。”對麵傳來了堂哥說的話,“妍梔,我這的弟兄們喊齊了那可是可以把你那別墅給圍起來,那識相就向法院撤,不識相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是缺胳膊少腿了你就可是個殘廢了。老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堂哥,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就是在牢裏懺悔,你在裏麵好好想想你的那些弟兄到底有沒把你當弟兄,要是想出個所以然了,我或許還會去看看你在牢裏的生活。”上次在別墅,井玉一亮自己的身份,他們就怕了,誰還會他他再去惹上警察之類的。
堂哥惹上官司了,他們肯定要撇清關係都來不及,還和他出來圍別墅,想太多。
堂哥是惡人但是膽小問了一句,“白妍梔,你真給我告法院去?”
我不想和他再雜聊什麼,該說的都說了,我不禁心寒他們那些人,悲哀。
“妍梔,以後你會有很多親人,你自己要學會掂量他們的本質,千萬不要顧那些所謂的親情,而讓自己落入深淵。”周明渾厚的磁性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立刻轉身,就瞧見了他穿著浴袍出來,很懶散的走姿,卻更讓他隨和帥氣。
“你那麼快就睡好了?你在我後麵這聽了多久了?”我緊鎖眉頭,手機也被我放進口袋裏。
周明揣著口袋,慢悠悠的朝我走過來,走到我身邊,雙手摟著我的腰,府著腦袋對我說,“怪你與他們周旋的太專注了,所以才把我這種帥氣逼人的好男人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