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燈光照射在安馨慌張的臉上。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還像個鹿一樣亂跳。
她細膩的皮膚冒出薄薄的汗,手緊拽著衣襟,遲遲不敢轉身回望。
但是後麵也沒有再傳來聲音。
提著七上八下的心,驚慌失措地轉身……
華麗又長的走廊裏,空無一人。
安馨鬆了一口氣,但依然不敢掉以輕心,悄悄地往後門走。
在臥室裏的喬安暖苦逼地抗拒著安謹然的要求。
安謹然的肩膀被咬得生疼,可是,這個女人依然不肯鬆嘴。
他再度發聲,“你在幹什麼。”
喬安暖的嘴都酸了,這才鬆開了他,抗拒,“我不要在上麵。”
她才不要自己動。
男人的五官染上迷離,變得蠱惑而迷魅,唇角是恰到好處的曖昧弧度,“我要體驗女上位。”
喬安暖臉色異常緋紅,她恨恨地咬牙,“你一會讓我躺下,一會讓我趴著,一會讓我側躺,你到底想幹嘛!”
每次做了十幾分鍾,他就掰著她身體換各種姿勢。
她軟軟的身體在他手中像水一樣,沐浴還是淋浴,或是坐浴,全都被他掌控。
“我過,我要在你身上用遍所有姿勢。”
男人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喬安暖再想待會要不要拿把剪刀……
……
屋裏旎旖風景讓皎潔的月色失了色。
城堡外圍。
安馨在月光“好心”的照亮下,一路快步向宋時的家裏走。
她最後打了一輛車。
一路上她都很緊張,一下車就直奔宋時的門前,敲門。
敲了幾下。
宋時開門了,他看上落寞很多,利落的短發淩亂不堪,優質的長相將這種狼藉轉換為慵懶不羈。
“宋時。”
安馨看見宋時沒事,喜極而泣地衝上去抱住他的脖子。
宋時遲疑,他垂在身側的手,在抬與不抬之間徘徊……最終,他還是抬不起來。
“宋時,抱抱我好嗎?”
安馨感覺到背部夜風吹過,涼涼的,心裏也空空的。
“我特想抱住你,可是我受傷了啊。”
宋時充滿了歉疚的語氣,跟月光下冷漠的眼睛,格格不入。
他的手沒事。
之前在浴缸之中割腕,也是假的,血是血漿,手腕上的傷疤是道具。
純屬是為了騙取喬安暖對他的好。用一種頻臨毀滅的極致,讓她不惜反抗安謹然。
宋時還沒有傻到真的割腕,大仇未報,他又怎麼會死。
“對不起,我忽略了你的傷。”
“別了,進屋吧。”
宋時將安馨拉進屋,抬手,又去拉門關上。
安馨看著他的手,心裏猝然疼了一下。
不是沒事嗎?
宋時不慌不亂,“我怎麼舍得讓你去關門呢,寧願自己痛,也不要你受哪怕一點點的累。”
他待過魔鬼訓練營,對於像安馨這樣單純的女孩子,在她身上借用觀察力和心理戰術,根本就是菜一碟。
果然……安馨笑了,一如既往的甜美,明眸皓齒綻放出最絢爛的真無邪。
宋時突然眼眸一沉,俯身,安馨猝不及防地被橫抱起。
安馨下意識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