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你在萬藏閣時有沒有看過萬羅?”
“沒有,怎麼了?”
成零說道:“夏亦修不是偷盜了禁書麼,我懷疑這種秘術是萬羅裏麵的。”
“他麼,已經死了。”
成零驚愕地看向他,“死了?”
“沒錯,也因為他是死在了夜國內,夏王才趁機以此機會開戰的。”秦風點著桌子,玩味地笑了笑,“但至於是不是玩的金蟬脫殼,就不得而知了。還有在夏亦修死前,萬羅已經從他手裏轉移到了一撥身份不明的人手裏,裴念得到消息後率領暗部於其交戰試圖奪回,但直到現在也未歸來。”
提到裴念,成零就不由得想起了瀚雲,也不知道現在裴殷他們怎麼樣了。
“殿下。”帳外傳來通報,“世子求見。”
“破解秘術的辦法我會想,你就先回去休息吧。”秦風握住成零的手,用力攥了一下後又接著鬆開,“你答應過我了,不許跑了。”
“嗯,好。”
秦風目送她離開,臉上的柔意在在夜秦端進來的那一刻撤的煙消雲散。
“呦,那個不是成零姑娘嗎?”夜秦端吃驚地又往外看了一眼,這才放下維幔,“她怎麼來了?”
“說正事。”
“真小氣,跟我說說怎麼了。”夜秦端踱步走到桌旁坐下,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你吩咐的事情已經查到了,雖然不能完全肯定,但禁書萬羅十有八九在窺道閣手裏。”
“窺道閣不是向來不管閑事麼?”
“對啊,所以奇怪就奇怪在這裏,他們連江湖事都不屑摻和,怎麼突然對各國紛爭起興趣了。”
秦風沉吟一聲,問道:“知道窺道閣的閣主是什麼人麼?”
“不是沒查過,是真的查不到,在沒有我們天機閣前,窺道閣就存在已久了,可謂淵源深厚啊。”夜秦端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就找比窺道閣紮根更早的。”
“你的意思是——演天閣?不可能不可能。”夜秦端連聲說道:“他們閣主都失蹤好幾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不久前去拜訪了一次,你知道演天閣的眾人都在幹什麼嗎?”
夜秦端打著手心說道:“養豬養雞養羊養牛,滿閣亂跑,吃肉都不用出去買了,我還被盛情難卻地留下吃了頓飯。”
“吃的什麼?”
“最多的就是雞屁股!早知道我就不留下了。”
秦風好笑地搖了搖頭,“看來能指望的隻有自己了。”說著,他看向紙上勾勒出的穀陣,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話說殿下,你今天……心情很好啊。”夜秦端奇道:“剛才你居然沒嘲笑我。”
秦風斜眼瞟了他一眼,“非刺兒你兩句心裏才痛快?”
他連忙擺了擺手,“不,趁你心情好,我最近東跑西跑的沒空,想問問你清月最近怎麼樣?”
“是她避著不見你吧。”
“啊……”夜秦端受傷地捂住胸口,“咱就不能不說出來嗎?”
“張笙在清月心裏所占的分量,就跟她的命一樣重。”秦風淡淡說道:“如果張笙當初沒死,他們早就成親了,秦端,我一向不喜歡說隔外的話,但如果你沒有等到她徹底放下的那天的決心,放棄為上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