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種驚世駭俗的狂暴化。
粗略估計,
狂熱模式下的薑歌,戰力,甚至超越擁有冥頑神劍的自己。
係統牛逼!
不過,係統這玩意,薑歌很難解釋。
所以,直接行動。
在說完話後,薑歌便大步流星的往天方城走去。
每一步都似乎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每一步都似乎要把敵人的骨頭碾碎。
不滅青雲派,難消心頭火。
見薑歌離開,薑如烈與族人,也鬼使神差、莫名其妙的跟了上去。
就仿佛著魔一般。
……
不需要繞小路,不需要躲躲藏藏。
十分鍾後。
一行人回到天方城。
二級直播時間,還剩十分鍾。
……
天方城西門。
風雪之中,沈太浪抱著沈千仞的屍體,嚎啕大哭。
一身騷粉武袍,染血,一片赤紅。
哭著哭著,
沈太浪朦朧的淚眼,就看到了一個英俊少年,正大步走來。
薑歌臥槽!
沈太浪瞬間哭得噎住,雙眼瞪圓,抹著淚,急忙道:“走,你他娘的快走!”
“……”薑歌默了默,道,“你不恨我了?”
“恨,要不是幹不過……我恨不得草死你!”
沈太浪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無比傷心,同時警惕的看著薑歌道:
“你不能打我,我……我現在是城主了!”
“嗚嗚嗚,爹啊!你騙我做城主,傳我金印,扛著我根本扛不起來的擔子……我隻是一個紈絝子弟啊!”
“爹,你別裝死,你快起來啊!”
沈太浪回頭,又看著薑歌,怒道:“我是城主,我打不過你,我命令你滾!”
“走啊!薑歌!隻有你活下來,才能報仇……嗚嗚……”
沈太浪站起身來,一邊嚎啕,一邊推搡著薑歌,一邊警惕著周圍有沒有青雲派弟子。
薑歌眼角抖了抖,道:“我回來,就是要殺人。”
“啥?”
沈太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眉頭擰動,一時間忘記了哭泣。
“我來殺人。”薑歌重複一遍。
這一次,沈太浪不僅是擰眉頭了,他恨不得把頭都給擰了。
沈太浪當時就哭了。
一邊抽抽噎噎,沈太浪一邊抽出寶劍,像是一個城主一般,護在薑歌身前。
恨,是個人感情。
護,是城主職責。
我的人,我可以動,但別人不行。
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當然……
要是他能不扯薑歌的衣服擦眼淚、擤鼻涕,那就更好了。
薑歌歎了口氣,目光遠眺。
天方城一片狼藉。
薑歌視力超凡脫俗,能清晰的看到,許多青雲派弟子,在城中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但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老鼠從來不知道,自己辛苦搬運的東西,是偷。
宗門弟子,從來不認為,劫掠普通人,是罪。
這也是薑歌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弱肉強食可以。
但!
修過武,強於民,就不是人了?
就可以高高在上、忘記祖宗了?
辟個穀、煉個丹,
就理所當然,不做人了?
“那就——”
薑歌看著直播間,忽的笑笑。
“由我來,打碎他們的妄自尊大!”
……而是一種驚世駭俗的狂暴化。
粗略估計,
狂熱模式下的薑歌,戰力,甚至超越擁有冥頑神劍的自己。
係統牛逼!
不過,係統這玩意,薑歌很難解釋。
所以,直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