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
上官憐依舊是一臉譏諷,藐視道:“你真是失心瘋了,被我退婚,就這麼刺激你可憐的自尊心嗎?”
“……”薑歌懶得搭理,轉身離開。
“你真以為你是薑無敵?”
上官憐氣極反笑,也不阻攔薑歌,隻是遠遠跟在後麵,仿佛看戲一般,眼中的鄙夷、譏諷毫不掩飾道:
“今日,整個王都,包括國君在內,所有人都在等薑無敵。”
“我勸你還是別打腫臉充胖子了,早點喊出你背後的靠山,讓薑無敵出來接受冊封……”
在上官憐眼中,此時此刻的薑歌,完全是被她的話激怒,一氣之下,衝昏了頭腦。
他,怎麼可能是薑無敵?
鬧呢。
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上官憐一臉的蔑視。
薑歌似乎沒聽見她赤果果的諷刺,肩膀上頂著一顆怪蛋,一步步前行。
偌大的王都官道,此刻卻安靜得有些嚇人。
嶙峋的風,有些蕭瑟。
而在官道盡頭。
滿城風雅之士、名門望族、武者俠客,都翹首以盼,靜靜等著那位大人物。
這時。
薑歌穿一身粗布白袍,背負一口灰蒙蒙的劍匣,黑紅披風耷拉,帶著一顆莫名其妙的蛋,風塵仆仆的向著人潮走去。
“小姐,您看……”
有個天意齋武者,忍不住皺眉。
上官憐搖搖頭:“死不悔改,且心裏沒有一點逼數。”
“薑歌啊薑歌,你以為這種玩笑能亂開嗎?大乾國君親臨,這種場麵,豈能兒戲?”
這時,已經有天意齋武者上前,想要阻止薑歌,逼出他背後的“薑無敵”。
然而他們腳踏連環,費勁心力,卻始終靠近不了半分,連薑歌的衣角都難以觸及。
見到這一幕,
天意齋武者臉上,都露出見鬼似的表情。
上官憐不信邪的冷哼一聲。
突然,王都之中,一個當朝一品大官迎上前,激動道:
“薑無敵!”
天意齋眾人一愣,什麼情況?
這時,又一個朝廷大員走出來叫道:“薑無敵!”
然後幾乎滿朝文武,都紛紛起立,或激動,或震撼,或崇敬,異口同聲道。
“薑無敵!”
“薑無敵!”
“薑無敵!”
隨著周圍的大官表態完畢,各豪門掌舵人、丹師協會、煉器師協會、銘紋師協會的大佬,全都如同迎賓小姐一般,恭恭敬敬的站立兩旁。
不管之前有沒有矛盾。
不管之後有沒有矛盾。
此時此刻此間,偌大一個王都,無一人敢給薑歌臉色。
相反,麵對一個不是大武師,但比肩大武師的真正強者、巨頭人物。
在場的所有人,都隻能仰其鼻息,都在奉承,都在賠笑。
一個個舉國輕重的大佬,在一個少年麵前如此諂媚,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但考慮到這個少年是薑歌……
……一切又似乎理所當然。
人群中!
薑如烈老爺子,同樣被一群大佬簇擁,被鮮花掌聲所環繞。
相比起凶名赫赫的薑歌,更多人願意在薑老爺子這裏,混個臉熟。一時間熱鬧之至,風頭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覺得……”
上官憐依舊是一臉譏諷,藐視道:“你真是失心瘋了,被我退婚,就這麼刺激你可憐的自尊心嗎?”
“……”薑歌懶得搭理,轉身離開。
“你真以為你是薑無敵?”
上官憐氣極反笑,也不阻攔薑歌,隻是遠遠跟在後麵,仿佛看戲一般,眼中的鄙夷、譏諷毫不掩飾道:
“今日,整個王都,包括國君在內,所有人都在等薑無敵。”
“我勸你還是別打腫臉充胖子了,早點喊出你背後的靠山,讓薑無敵出來接受冊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