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不是!”,紀恩寶瞪著眼睛。
陳永梅似笑非笑,“恩寶啊,你是忘了你黃阿姨了?”
紀恩寶的瞳孔猛然一縮。
陳永梅滿意的勾了勾唇,轉身,打算回臥室,卻看見紀恩庭靠在門框上,冷冷的目光看著她。
陳永梅臉上的笑容一僵,隻聽紀恩庭漫不經心的:“大伯母,自己不要臉呢,就別當誰都和你一樣不要臉,我爸跟你有沒有什麼,這世上知道內情的人,不止一個兩個,你要不要我去把他們都找來?”
陳永梅臉色發青,紀恩庭扯了扯嘴角,轉身回了臥室。
這晚上,黃靜慈帶著陳永梅和曹娟去慘叫一個老朋友的壽辰。
那個老朋友也是個官太太,前來賀壽的自然很多都是官太太。
老壽星看見黃靜慈來了,就道:“哎呀,我可是聽你二兒媳做的好事,舉報貪官有功呢,政府都頒發了獎旗。”
黃靜慈臉上的笑容很勉強,那麵獎旗,曹娟當個寶掛在自己的臥室,黃靜慈和陳永梅卻是看見一次吐一次血。
政府裏麵的關係本來就是盤根錯節,曹娟舉報副局長,不少官員跟著落馬,還有些沒有被牽扯出來的官員家眷,都有些恨恨的看著曹娟。
偏偏曹娟還察覺不出來,被人誇幾句就沾沾自喜了。
後來在一個官太太那裏落了沒臉,才知道自己這不是招了好運,這是招了八輩子的血黴。
她當晚上回家就把那麵獎旗給燒了,那之後都不太敢朝幾個官太太的跟前湊。
容臻的車裏,此刻容維揚正把黃靜慈改戶口的事情當笑話給容臻聽。
容臻麵無表情,隻在最後勾了一個冷冽的笑容。
回到容家以後,容臻在客廳看見容老夫人和謝馨正在招待客人。
客人就是聞家的夫人和三姐聞意零。
聞家的人最近經常來容家。
容老夫人也經常拉著謝馨去聞家。
看容老夫人盯著自己和聞意零看的眼神,容臻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上輩子,容老夫人就希望他娶聞意零,但他偏偏娶了紀恩寶,所以容老夫人對紀恩寶也看不順眼。
容老夫人看見容臻回來,笑嗬嗬的:“四回來了。過來見見你聞伯母和意零妹妹。”
容臻走過去,對聞夫人微微頷首,“聞伯母。”
聞夫人滿意的看著容臻,這個孩子氣宇軒昂,前途似錦,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佳婿。
容老夫人正要讓容臻帶聞意零出去走走,容臻就:“聞伯母,我還有些公事要處理,聞伯母請便。”
聞夫人道:“正事要緊,你去吧,這兒有你母親和奶奶呢。”
容老夫人看著容臻頭也不回的去了容老爺子的書房,麵上露出幾分不滿之色,看向謝馨:“你這個媽怎麼當的?孩子的終生大事你一點都不操心?”
謝馨無語,紀恩寶才十四歲她怎麼操心?
謝馨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自從得知容臻被任命為少將,容臻人都沒回來,容老夫人就跟聞家通了氣,定了容臻和聞意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