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吞了吞口水,很心的用一根手指戳了戳,然後又戳了戳,一邊戳一邊數著有多少塊。
頭頂響起了容臻的聲音,“數清楚了?”
紀恩寶一下回過神,身子瞬間彈出去好遠,整個臉都紅的不像話。
她別開眼睛,又忍不住頻繁的偷瞄,然後就看見了容臻胸口的一個疤疤。
紀恩寶呆了一下,湊過去,抬起手指摸了摸,“容四哥,你就是傷在這裏嗎?”
“嗯。”
這裏是左胸啊,心髒跳躍的地方,傷到了這裏,隨時會沒命的。
紀恩寶心驚肉跳。
“容四哥,你當時是不是很危險?”
容臻聽見她聲音低落,抬起她的下巴,“眼睛怎麼紅了?”
紀恩寶,“我就是想到我有可能見不到容四哥,心裏難過。”
“傻丫頭。”,容臻把她拉過來按在自己懷裏。
紀恩寶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一陣發熱,“容四哥,你把扣子扣上啦。”
容臻沒動作。
紀恩寶默默的從最後一顆扣子開始,往上係,一直係到了最上麵一顆。
容臻,“……”,口幹舌燥,又解開了最上麵兩顆扣子。
紀恩寶這會兒才沒那麼緊張了,對容臻:“容四哥,你可不可以跟我講講你受傷時的情況啊。”
紀恩寶問,容臻就。
他的平淡,語氣也不帶一絲的起伏。
但是紀恩寶卻聽的很揪心,仿佛身臨其境感受著當時容臻在叢林裏與敵人周旋、鬥智鬥勇的凶險。
紀恩寶一方麵為容臻擔驚受怕,一方麵卻又有一種自豪感。
這就是她的容四哥啊,雖然冷漠、不苟言笑,但卻是為國為家的好男兒。
紀恩寶忍不住抬手,隔著薄薄的襯衫,撫著容臻那個槍疤。
容臻的心有些灼熱,身體卻緊繃著不動。
他要是再禽獸一點,此刻紀恩寶就完了。
氣一暖和,黃瑤就迫不及待的穿上了從紀恩寶那裏拿來的裙子。
今中午高中部大禮堂有教授演講,她搶著上台去給教授獻花,結果她裙子後麵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破了,背後風光一覽無餘,讓她在高中部丟盡了臉麵,不管走到哪兒,都聽到有人在議論她**的顏色,議論她的PP翹不翹。
黃瑤想死的心都有了,因此沒放學就回家了。
一回家看見黃可頤那鵪鶉樣兒,黃瑤就衝著黃可頤發火。
“我穿的裙子本來就是好好的,今中午你去找了我一趟,我裙子就破了,你還不是你故意陷害我出醜?!黃可頤你這個賤人!”
黃可頤緊張的解釋,“我沒有……”
“我不管,你明必須去學校承認,是你陷害我的,不然我就跟姑奶奶,讓她不準你在皇聖高校上學了!”
張翠麗瞪了黃可頤一眼,“你聽到瑤兒的話沒有,咱們瑤兒被你害的這麼慘,你倒是裝啞巴了?”
黃可頤眼眸閃了閃,“我知道了,我……我明就去承認。”
黃瑤這才冷哼了一聲。
黃可頤等張翠麗母女走了,才抬起眼眸。
她的眼中一片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