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秀掐住了陳永梅的脖子。
“你你沒有錯,難道是我的錯嗎?難道是我孩子的錯嗎?”,徐冬秀臉色有些猙獰,“害死了我孩子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那個婆婆現在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接下來就該你了,我要你替我的孩子陪葬!”
當年沒有本事給自己的孩子報仇。
後來她無數次想過去找陳永梅,但是因為孟誠政的身份不方便暴露,所以她一直忍耐著。
忍了這麼多年,仇恨已經積累到了無法壓抑的地步。
陳永梅被徐冬秀掐著脖子,呼吸越來越不順。
她將哀求的目光看向了孟誠政。
孟誠政眸光冷冷的,但在看向徐冬秀時,卻又溫柔起來。
他拉開徐冬秀,溫聲道:“為了這種人背上殺人的罪名坐牢,不值得。”
他:“我是律師,既然她害了你,我自然知道該怎麼懲治她。”
陳永梅要是不找上門,他還不好出手。
但如今是陳永梅自己找上門,那就別怪他了。
正好,替恩寶他們解決了這個麻煩,。
孟誠政溫和的眸子泛著冷意,看著陳永梅。
“陳永梅,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麼而來,不過紀家的福,你也享受得夠多了,還想惦記別的,也不怪我容不下你了。”
著,孟誠政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溫聲道:“把我放在保險櫃裏最上麵的那份文件拿來。”
徐冬秀瞪了陳永梅一眼,聽話的去拿了文件出來遞給孟誠政。
孟誠政將文件丟在陳永梅的身上。
“這份文件,你還是看看吧。”
陳永梅下意識地將文件打開,一看,本來青紫的臉現在開始發白了。
她緊緊的抓著文件,瞳孔劇烈的縮了好幾下。
“這是你們編造的!都是你編造的!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我沒有做過……”
無論如何她也不能承認下來。
孟誠政淡淡一笑,“要是有人找到了這裏,我保證第二你就會從網上看見這些東西,接著大概就會有無數的苦主找上你,然後是警察……”
陳永梅承不承認不要緊,反正她有沒有做過,她心知肚明。
陳永梅渾身都在打哆嗦。
孟誠政又笑著道:“我這人到做到,當年在紀家的時候,你應該就見識過我的手段了。”
陳永梅當然記得,當年的孟誠政身為紀家的禦用王牌律師,那手段是如何的過人。
他坐鎮的那幾年,幾乎都沒人敢跟紀家打官司。
陳永梅自己心虛,自然就怕了。
“孟誠政,你竟然對我這麼無情?”
“我對你不曾有情,哪裏來的無情?”
這句不曾有情,讓陳永梅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陳永梅:“就算我不,老爺子也會找到你的。”
孟誠政淡淡一笑。
“我既然敢回來,就不是回來找死的。”
當初紀恩寶從徐冬秀的嘴裏知道了她的遭遇,就想到了夢中白夫人讓醫生刮掉穀珂子宮的事。
她想到陳永梅平時和上流社會的貴夫人們都走得近,她又是婦科主任,懷疑如果白夫人真的要刮掉穀珂的子宮,不定會找陳永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