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這才優雅的衝著容臻頷首,“容少將。”

容臻的眼眸卻並沒有移到秦愫的臉上。

楚書州就:“秦長官和容少將其實也是男才女貌,沒有在一起,還真是可惜。”

當著紀恩寶這個正牌夫人的麵,楚書州就這種話,似乎根本不把紀恩寶當一回事。

容臻冷冷的回了過去,“秦女士有楚總統這樣優秀的男士做護花使者,哪裏來的可惜?”

容臻:“至於我,我最可惜的,是沒有早點將我的妻子娶回家。”

秦愫臉色僵硬,隨後像是若無其事的笑了笑,但卻能看出眼中隱忍的悲傷。

“楚總統,不要再開玩笑了,我沒有容少將夫人這樣的美貌,也沒有容少將夫人這樣的可愛柔弱,怎麼能討得容少將的喜歡?男才女貌這四個字,其實換成造化弄人更合適……”

完,一雙會話的眼睛就癡癡的落在了容臻的身上。

而她那番話嘲諷紀恩寶能嫁給容臻,靠的不過是美貌和裝白蓮花。

紀恩寶對著秦愫一笑,“秦長官也不要太自卑了,畢竟長的醜也不是你的錯。”

秦愫的臉頰狠狠的抽了抽。

紀恩寶這神補刀,簡直讓人始料未及。

秦愫臉色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都容少將和少將夫人夫妻感情很是不和諧,現在看來倒是我想多了……”

紀恩寶:“秦長官果然耳目眾多,連我們夫妻感情生活和不和諧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京城望族之家,恐怕都盡在秦長官的掌握之中吧?”

這話得有些重了。

但紀恩寶偏偏沒有明,秦愫要是去反駁,還反而有些做賊心虛的嫌疑。

秦愫最後倒是什麼都沒成。

容臻來這宴會,其實也就是點個卯。

打過招呼,他就帶著紀恩寶回去了。

隻是中途接到了電話,好像是總統府出事了,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現了赤應鐵環殺人案。

這件事關係不,容臻自然要返回去處理。

他不想紀恩寶跟著回去見證那些血腥,就讓司機先送紀恩寶回去。

紀恩寶叮囑,“你心些。”

“不會受傷的。”

紀恩寶一直看著容臻上了另一輛車,開著離去好遠,才讓司機開車送她回家。

她盯著車窗外正出神,卻聽司機:“少夫人,有輛車子一直跟咱們保持平行,車子裏的人好像在跟你喊話。”

紀恩寶這才回過神來,目光望車外望了望。

看見對麵車的車窗打開著,坐在駕駛坐上開車的人,正是秦愫。

阿妍阿莉都警惕起來。

紀恩寶收回目光,問司機,“這車有防彈功能吧?”

司機點頭,“這是自然。”

紀恩寶:“繼續開,不用管她。”

但那輛車裏的秦愫依舊在喊話。

“容少夫人,請你停下車好嗎,我有話跟你,你這樣是很危險的。”

紀恩寶,“……”,追著她不放的是秦愫吧?

難道她不願意停下車保持正常行駛是錯的,反而追著對方不放還不保持車距的秦愫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