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一出現,就能把溫柔婉約紀恩寶襯的家子氣,在氣場上先碾壓了紀恩寶。
秦愫看見來見自己的是紀恩寶,眉頭皺了皺。
“我要見的是容少將,不是四少夫人。”
紀恩寶笑笑,“你有什麼話,跟我就行了,四少不在。”
秦愫凝眉想了想。
“既然四少夫人這樣,那我也就告訴四少夫人吧,反正這些話,少將遲早也是要跟四少夫人攤牌的,我提前跟你,也好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完,竟然朝紀恩寶做出一個請坐的姿勢。
“四少夫人,請坐。”
紀恩寶,“……”,這是在喧賓奪主嗎?
紀恩寶笑了笑,“也是我待客不周到,秦長官才是客人,我怎麼能讓秦長官先這話,或者這是軍方到別人家裏做客特有的禮儀?可阿臻卻不是這樣的啊……”
一句阿臻,自然而然的親昵,似乎紀恩寶平日裏私底下就是這麼叫容臻的。
秦愫握緊了拳頭。
“其實我今來,我還是希望四少夫人能不要誤會我跟容少將的關係,因為你的誤會,給我造成了太多的困擾,不僅是我,甚至是容少將,也因為你的猜忌而耽誤了不少正事,所以我真的奉勸四少夫人,男人在外麵的事,你一個女人,真的少管為好。”
紀恩寶,“……”
秦愫難道不是女人?
她好歹管的是自己丈夫的事,秦愫卻是管的別人家丈夫的事了。
自己做著不知廉恥的事卻罵別人不知廉恥,秦愫還真是……
紀恩寶隻能嗬嗬噠。
“秦長官,這就是你所的要告訴容少將的正事?並且是楚總統讓你告訴的?”
紀恩寶完,又是莞爾一笑,“如果是這樣,那我可真是要更加看緊阿臻了,竟然連總統都是惦記著我男人的,嗬嗬……”
秦愫卻像是沒聽出紀恩寶話裏的諷刺,反而道:“容少夫人倒真是個有手段的女人,處處都想著自己套牢自己的丈夫,可是容少夫人你恐怕是不知道,其實男人就好比一匹烈馬,你越是想把他拽在手裏,他就越是喜歡外麵的花花草草……”
紀恩寶似笑非笑,“秦長官這語氣,看來閱人無數啊,我到是受教了。”
頓了頓,又:“秦長官經曆的畜生都是越拽著越想要往外跑,可我丈夫又不是畜生,秦長官這套經驗用在我丈夫身上,不合適哦。”
秦愫,“……”,忍了忍,“四少夫人,你這樣成的圍著容少將轉,真的好嗎?”
紀恩寶反問,“他是我丈夫,我不圍著他轉難道像你一樣圍著別人家的男人轉?”
“我跟四少夫人可不一樣。”,秦愫冷哼一聲,充滿了傲氣。
紀恩寶,“你你是不一樣的女人,可沒見你做過什麼驚動地的大事情啊。”
總有人覺得自己是不一樣的煙火,其實大家都是從一個煙花場裏出來的。
秦愫心裏直直的冷笑。
她沒做過什麼驚動地的大事?
如果紀恩寶知道她做過的那些事,才要嚇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