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程培培的死到底該算在誰的頭上?
他每每想起程培培心髒疼痛秦愫就暗示程培培是裝的,而他還信了秦愫的話真的以為程培培是裝的,忽略了程培培,他就覺得心髒的地方揪的難受。
秦愫現在也是有些慌了,她從未想到自己以前苦心經營出來的人脈,會在一瞬間土崩瓦解。
不僅如此,那些受過自己恩惠的,現在都忘恩負義,反過來對付她。
秦愫正在想著這次怎麼脫身,卻是看見了站在麵前的楚書州。
秦愫一下站了起來。
“楚書州,你怎麼現在才來?”
一副質問楚書州來遲的不滿樣子。
楚書州坐下來,舒朗的眉眼卻有些冷冽的看著秦愫。
“秦愫,培培是怎麼死的?”
秦愫沒想到楚書州不是先想著將她怎麼救出去,反而是一來就質問她。
她臉色愣了下瀨。
“楚書州你看不出來嗎這些都是誣陷,是有人在害我,你不幫我現在還來質問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楚書州並沒有話,隻是用那雙眼睛看著秦愫。
久居上位,威嚴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
現在楚書州才看出來,秦愫和他之間,原本是利益共存的關係,但秦愫卻一直把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否則秦愫不會對她是這種口氣。
“你隻需要告訴我,培培的心髒病到底有沒有好過!”
“楚書州我告訴過你,程培培的心髒病已經好了,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醫院的檢查結果?現在不過是因為有人故意誣陷我,你就開始懷疑我了?既然懷疑我,你當初何必找我?”
楚書州卻:“你也別忘了,當初不是我找上你,是你找上來的。”
所以這才讓人懷疑啊。
秦愫一時有些語塞,“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不想要救我出去了?”
楚書州倒是沒有再追著程培培的死因了,淡淡的:“你知道你這次得罪的都有誰嗎,那些以前被你鎖依仗的人,現在全是想要你死的人,我救得了你嗎?”
若不“楚書州,隻要你想救我,肯定會有辦法的,你是總統不是嗎?”
楚書州卻保持沉默,救下秦愫不是不可以,但是代價太大了。
他目前還沒有發現救下秦愫為自己帶來的好處。
反而是他平白的被秦愫拉下水,要是不處置了秦愫,隻怕別人都會,是他在包庇秦愫。
秦愫似乎是看出了楚書州心中的想法,微微撐起身子,目光如炬看著楚書州。
“楚書州,隻要這次你保下我,我可以保證,你得到的好處絕對比我被人害死得到的多,你要知道,我不僅在Z國有勢力,在全球範圍內都有任我趨勢的勢力,我的生死牽動的全球的利益團體,J國薄韜,洲陸家……這些都是我翻身的資本……“
如果不是因為容臻在Z國,她早就離開了這個根本不值得她守護下去的國家。
楚書州的眸光眯了起來。
秦愫雖然和他合作,但卻一直對他有防備,如今這次走到絕境,倒是肯出這些話來了……
楚書州站起來,“你開罪的不是我,而是全國人民,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安撫全國人民吧。”
完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