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眼睛就是還盯著紀家和紀恩寶,不將紀家的財產拿到手裏就不甘心。
紀恩庭應下了,掛了電話之後,那邊的女人再次露出一個冷笑來。
她就要讓紀恩寶最親近的人去出手,讓紀恩寶一無所有。
到時候紀恩寶眾叛親離一無所有,沒有了依仗,她很想要看看紀恩寶在容家如何立足。
曾經她無法辦到的事,如今卻因為高貴的身份,輕而易舉就能辦到。
紀恩寶,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紀恩寶回到容家,管家就遞給了紀恩寶一封信。
“少夫人,這是有一封四少的信。”
容家的門前有個老舊的信箱,不過這年代,寫信的人已經很少了,所以平日裏拿信箱都是空著的。
紀恩寶狐疑的將信接了過來。
信上麵卻隻有收信人名字和地址,也就是容臻和容家。
而寄信人並沒有寫。
也不知道是誰給容臻寫的,紀恩寶將信拿回去後,放在了桌上。
雖然很好奇那封信到底是誰寫給容臻的,但是容臻沒有回來,她也沒有拆開。
紀恩寶去洗了一個澡出來,就看見安安手裏拿著自己放在桌上的信。
紀恩寶一看見安安惡魔可能又要搞事情了,連忙走過去,將信抽了回來。
“安安,這是爸爸的信,不能隨便拆爸爸的信知不知道?”
然後摸摸安安的頭,“你爸爸回來會打你屁股的。”
安安頓時覺得屁股涼颼颼的,拽著紀恩寶的袖子,往紀恩寶的懷裏鑽去,道:“媽媽,給安安縫上……”
紀恩寶一時沒明白過來安安這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看見安安很糾結的抓著自己的開襠褲,才明白過來,安安這是不想穿開襠褲了。
安安:“姐姐都縫上……”
紀恩寶笑眯眯的,覺得安安是因為穿開襠褲被容臻打屁股會比較疼的關係,才會這話。
紀恩寶道:“安安,圓圓不尿床,你尿床,所以圓圓的縫上,安安的不能縫上。”
安安癟著嘴,就在這時容臻回來了,安安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紀恩寶的身邊,找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去玩了。
他每做了多少壞事他自己都不知道,今沒做也許昨做了,反正他看見容臻就擔驚受怕。
但是即便害怕容臻,還是忍不住要做壞事。
紀恩寶看見安安一副很想要打死容臻但是又不敢去打的樣子,也是談起。
安安以後長大了可不要有這樣的想法才好,畢竟那時候他老子已經老了。
前些日子容臻打了安安一頓,把安安安打的狠了,安安已經開始報複起來。
還沒有到三歲的孩子,在容臻軍裝上到處剪了一些洞,而且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那種。
但容臻一向謹慎仔細,穿軍裝也是要仔細檢查一遍的,就給看出來了。
這家裏除了安安,沒人能做這種事了。
然後安安又被打了一頓,反正是一邊求饒一邊又叫著以後自己長大了要把容臻如何如何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