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擔心自己一旦不好了,怕當初與他一起打下的弟兄們再有了異心,所以才喪心病狂地做這等殘忍的事來。再一個,他不但要防著咱們這些人,還要……”
“是防著你們,不是我們,我和你還沒熟到這種地步!”顧欣月揮手打斷了宋景軒,斜睨著他糾正道。
宋景軒嘴角一抽,訕訕地揉了下鼻子,諂笑道,“是,是我,不是我們,口誤,口誤。皇帝不但要防著我……咳咳……咳咳……還要防著他的兒子——太子殿下。
太子也許得知了皇帝有病了,而且還是難以醫治的怪病,所以加緊了對龍椅寶座的窺視,這讓皇帝深感不安和憤怒,因此上,他既要鏟除我燕王府,又想廢掉太子,這期間他有可能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
“哼……一把破椅子就讓好好的人喪心病狂,真是……行了,我沒興趣聽你這些沒用得。你們誰做下,我都是一個平民。我隻喜歡銀子,對其他的不感興趣。”
顧欣月雖然深感意外皇帝得了怪病,但是隻要他不來傷害自己那她就不會主動去找他麻煩,若是他趕盡殺絕來找死,那她就不防成全他!
反正超能在手,佛來殺佛,魔來殺魔!
“哦,對了欣月,眼下大旱在即,你的那些莊稼不知道怎麼樣了,走,本王陪著你去田裏看看。”討好顧欣月,已經成了宋景軒的習慣了。
前世在神庭之時,他就是這麼討好她的!
隻要是顧欣月喜歡用的東西,他都替他找來;隻要是她喜歡逛的地方,他都第一時間想方設法,躲過神庭護法的看守,溜下神庭,帶著她在凡間遊逛到盡興為止;
久而久之,這種討好的習慣就養成了,前世今生都沒能讓他有所改變!
“既然王爺你如此誠意,那咱們走吧。”
顧欣月站起身,沒心沒肺理所應當的道了一句,剛要出門,忽然想起了什麼,“誒我王爺,你現在可是個重傷在床,隨時都能掛掉的短命王爺,你就這麼不再掩飾自己,那些皇帝派來護送你的侍衛知道了你怎麼處理?”
宋景軒一聽,就是一愣,隨即心裏一陣激動和狂喜,嗯?這是衰神在關心我嗎?啊?她……她不過問政事,可這般提醒我,莫非是隻關心我這個人?
顧欣月若是知道她的一句話,讓宋景軒自戀了,一定會嗬嗬的,你王爺想多了,我不是關心你,而是關心我自己和我的親人,別因為你的疏忽大意,而再連累我們一家子人不得片刻安寧!
宋景軒處在了極度興奮之中,根本就不注意顧欣也似笑非笑,譏笑的神情,忙道,“欣月,你……你果然是想的周全。不過,我實話跟你吧,在進入梁家坳鎮之前,我就已經將那五十個誓死效忠皇帝的侍衛們,送到他們該去的地方了。所以,隻要是顧家村沒有風聲,咱們這些人就無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