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信的這人間顧欣月俏眼圓睜,麵帶寒氣,心裏打了個突,二話不,轉身就和其他幾個人往閆家莊方向轉回。
幾個人邊走邊七嘴八舌地告訴顧欣月,這閆家莊雖然莊子不大,可勢力不!
因為閆家莊是當朝宰相閆先成的祖宅,所以,這麼多年來,在梁家坳鎮,甚至整個齊州城管轄之內,都沒人敢招惹他們莊子。
以前大齊朝也有過幾次不大不的災情,可吃虧的總是閆家莊周圍的其他村莊,而閆家莊他們占盡了便宜還欺負人。
旱災的時候,閆家莊就截流共為己用;遇到雨災的時候,他們就往下遊泄洪,不管下遊這些村子人是被淹死,還是衝毀村莊。如果有那個莊子的人不服氣找他們理,他們根本就不聽,根本就不跟你講理,而是動手就是一頓揍。
被揍急了的莊戶人,誰跟反抗,誰敢還手,他們二話不,直接就叫來縣衙的人,將人隨便按個罪名就送進了大牢裏,一關就是十半拉月的。因此上,有的人甚至不等出牢獄,就枉死在了裏麵,所以,閆家莊在梁家坳鎮這一帶,無人敢惹!
顧欣月越聽臉色越黑,越聽火氣越大!
難怪一個的莊戶就敢這麼猖狂,原來是宰相閆先成的祖居地啊!
這是仗勢欺人,橫行鄉裏嘍?
一行人一邊巴拉巴拉地著,一邊就繞過那條護村河,轉過山腳來到了閆家莊外圍。
正這時,顧滿貴和幾個村裏人抬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顧滿軍來到了顧欣月眼前。
“欣月,我哥……腿被打折了。”顧滿貴聲音悲愴,含著憤怒,瞪著噴火的眼睛,叫道。
顧欣月擺擺手,“把人放下,這樣抬著不行,骨折的地方容易錯位。”
顧滿貴和幾個村民急忙心翼翼地將顧滿軍放在了平整的地方。
“你們趕緊給我找來一些結實點的木棍。”顧欣月邊吩咐,邊從袖籠裏取出一個金匣,打開來,從裏麵取出一粒療骨凝神丹,捏住顧滿軍的下巴,將丹藥給他服了下去。
沒用幾息功夫,顧滿軍醒了,見到顧欣月,聲音嘶啞地道,“欣月,閆家莊欺人太甚了,他們將河水截流了,我和大夥兒去找他們理,結果他們閆家子弟一幫人,手掄著木棒鐵棍將我們打了。”
與顧滿貴站在一起的幾個村民們聞言都點點頭,有人摸著受傷的胳膊,有人去摸自己腦袋上的大包,還有幾個是烏眼青了,眼睛腫得隻剩下一條縫,嘴角掛著血跡。
很顯然,他們這幾個人不是人家的對手,被揍得不輕!
“滿軍叔,您別急,這事兒我來解決,您現在就回去好生養傷吧。閆家莊……閆宰相的族人……他們既然很有能耐,那我就會會他們!來,我先把你的斷腿給接上,你忍著點疼。”
顧欣月眼眸閃著淩厲寒光,俯身將村民們找來的木棍,纏在了顧滿軍斷腿上,慢條斯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