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聖裁,兩位王爺在齊州靜養之際,得了打造水車之神物,本該就立即獻於朝廷,獻給陛下全國推廣開來,而二位王爺非但如此,卻拿著這神造之物討取下英傑之命,陛下,臣以為,燕王府有不臣之心!”
眾大臣見宰相閆先成口口聲聲指責燕王府,都很明白,宰相大人之所以這麼做,敢這麼趕盡殺絕,在陛下與燕王府之間製造事端,實在是想要報那閆氏一族被燕王爺嚴厲懲治之事。
白了,閆先成這是利用這個機會,官報私仇!
前段時間,閆先成接到家族送來的信報,是燕王爺仗勢欺人,與那顧家丫頭顧欣月狼狽為奸,視閆氏一族為草芥,強行將屬於閆家莊的那段護村河給引導疏通他處,並且打傷了打死了閆氏一族的閆大當家和族裏的人,請相爺快快給閆氏一族做主!
閆先成接到報信之後,氣得齜牙裂目,差點沒吐血了。
這閆大當家的不是別人,是他嫡親的叔叔啊,如今以冒犯皇室宗親之罪,被活活打死,他焉能不火冒三丈,氣憤不已?
從此,燕王府與他宰相府誓不兩立,不共戴!
而此時此刻,報仇的機會來了,他閆先成怎麼會錯過這難得的好時機?
坐在香案後的皇帝,臉色陰沉的可怕,那雙陰鷙狠毒的眼神,讓原本就壓抑得令人心驚膽戰的金鑾殿上,更加的陰森可怖,朝臣們個個都屏住呼吸,低垂著頭,汗流浹背,沒敢有絲毫地舉動。
“景軒這孩子不是受了重傷,無法下地行走外出嗎?那這推廣水車的事情他是怎麼做到的呢?朕想知道他從哪得來的打造水車那神物的本事,你們誰來跟朕?”
皇帝一開口,嚇得諸位朝臣們更加的心底生寒,而那閆先成的奏本沒能得到皇帝的接音兒,盡管麵上難堪,心理萬分惱火,可也不敢再多言,隻得拿眼暗示大司農趕緊回話。
大司農心裏直敲鼓,跪在那兒冷汗淋漓,忙抖著聲音啟奏道,“回陛下,城外流民言,燕王爺所推廣的那神物水車,是齊州城外梁家坳鎮顧家村一個名叫顧欣月姑娘告訴他的。據,那顧家姑娘還把水車的製造圖紙毫無保留地給了他。”
顧家村的……顧欣月?皇帝坐在龍椅上,陰鷙的眼眸猛然一縮,耳旁響著顧欣月三個字,讓他不由地想起了折羽在齊州城的那數十名錦衣衛,以及被流放千裏死在了半路上的顏穆。
他所培養的這些人,不都是被顧家村的這個名叫顧欣月的姑娘給坑殺了嗎?
燕王爺姬景軒?顧家村顧欣月?你們如此囂張狂妄,不把朕放在眼裏,當朕是死人嗎?皇帝怒火攻心,嘎巴就折斷了手中的朱筆,兩隻眼睛殺氣欲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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