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都給我聽好了,大帥有令,各處都加緊防護,不得鬆懈!尤其是糧草,更不得馬虎大意,以免被敵人鑽了空子,壞了咱們義軍的大業!”
軍營裏,大將軍張洪魁那粗獷的嗓音,在營帳的後方,也就是糧食供給處咋咋呼呼地響了起來。
“咱們大帥了,既然那皇帝老兒不肯打開城門受降,那咱們就主動打上去,打他個落花流水!弟兄們都給我精神著點,後大帥就決定攻城了,到時候誰他娘的給我拖拉丟人,老子親手宰了他!”
“三後攻打皇城?哎喲,老子我就等著這一呢。”聞聽近日就要攻打皇城了,許多將士們都摩拳擦掌,抑製不住地興奮和激動!
軍人的一腔熱血,就要在這一刻沸騰燃燒起來,許多人滿臉的希翼,就等著這一時刻的到來!
王管家因為是燕老王爺身邊的紅人,又是押糧運草的副官,所以,他麵色陰鬱凝重地在後方各處巡視著,隻是兩道濃眉蹙成了一個疙瘩,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
“王管家,走,咱哥倆去喝兩口,今兒個老哥我請客。”看到王管家朝自己走過來,張洪魁很親熱地上前攬住了他的肩頭,大大咧咧地道。
王管家見慣了張洪魁這副對什麼事都渾不在乎的樣子,搖搖頭,笑道,“張將軍你這是要違反軍紀的哦。戰前飲酒可是大忌,主帥若是知曉,定要給你一個軍法處置了。”
張洪魁依舊那副吊郎當的模樣道,“王管家你太迂腐了。飲酒雖然是戰前大忌,可現在離大戰前好早著呢。主帥不是下了令嗎,要三以後一舉攻克皇城,所以趁著現在還沒打起來,咱哥倆先喝點,保證無不了事兒。”
“這……好吧。即是如此,那……王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王管家難為其情,隻得硬著頭皮道,“隻是,咱們哥倆不能多飲。&l;&g;”
張洪魁一拍胸脯,“痛快!王管家你放心,老哥我這點腦子還是有的。咱們哪,就喝個感情酒,絕不貪杯就是!誒,誒誒,隋老三,你過來,過來,正好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兒個老哥我要與王管家痛飲兩杯,你也一起來吧。”
那位被叫做隋老三的戰將聞言,是大喜過望,一臉討好地衝著王管家笑了笑,點頭哈腰趕忙道謝。
王管家在燕王府,那是絕對的有地位,所以義軍將領巴結討好他也實屬正常,所以幾個人簇擁著他,就來到了張洪魁的帳內。
就在這幾個人笑笑地走進大帳內之時,隱藏在暗處的顧欣月和姬景軒對視一眼,然後回到了燕王世子爺的帥帳內。
“父親,一切都已經安置妥當,王管家進了張將軍的帳內,他……並沒有起疑。”姬景軒心情有些沉重,富有磁性的聲音更是低沉。
燕王世子爺心緒複雜,擺擺手,歎了口氣,“唉……自作孽,不可活啊!就照你的計劃行事吧。欣月,自你殺了武道宗師的徒弟之後,按照常理,他應該來找你報仇才是,可為什麼至今沒有動靜?這實在是令人奇怪。”
顧欣月點點頭,“是啊,照正常思維來講,武道宗師聞訊自己的徒弟被殺,理應報仇雪恨才是。可他為什麼至今按兵不動?想來是要找一個更合適的時間地點尋仇吧。
這不是嗎?今日若是咱們義軍大營起了什麼不測,那麼,作為武林高手,武道宗師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報仇雪恨的好機會的,所以,若是所料不差,他就等著這一,來一個裏應外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