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是要精打細算,但不是要肚雞腸。
你以為你算老幾,我就非得帶著你,教你手藝,教你怎麼分活,怎麼算賬?
你以為這次的事做下來,你就得到的就隻有銀子?”
楊妹被她一問幾個問題問得發懵,但態度明顯不如將將闖進來的那般蠻橫。
“你要是用心學,就是把分活、收活的事務學會了,再加上來家裏做活的都是村裏針線功夫不錯的,多請教請教人家,上心學著點。
再磨礪磨礪,以後成了家,就是去繡莊尋個活也不是難事,若是算數學精能,能計個簡單的賬,就是在繡莊做個管事也不是不可能。
到時,你婆家人還能不高看你一眼?還不把你捧起來。”
這一顆蜜棗丟了出去,就看楊妹肯不肯接了。
而這楊妹卻比杜笑竹想得好哄,想著杜笑給她描述的美好未來,心裏那叫一個美。
而杜笑竹得也不似假的,隻要她用心,這兩個月她必會用心教她。
這蜜棗拋出來被楊妹收了,杜笑竹也不客氣的立馬祭出一個大棒子給他們敲敲警鍾。
話風一轉,“若你眼裏隻看得見銀子,看不到以後,那就當我剛剛的話沒。
你們要是覺得我非要用這院子不可,那我隻能你們想太多了。
明我就去尚記請人過來幫忙收拾,所有的活拉到布莊裏去做。
這鎮上的繡娘不比村裏好找的多,左不過是我得多往鎮上跑幾趟,反正最後一道工序也要到鋪子裏完成,那邊早就空了房子,找了幾個繡娘了。
這樣尚老板娘也更放心,不怕咱們做的花飾提前被人學了去。
而我也不用分你們兩兄妹一人一成,更不用給婆婆那十兩銀子,就算少做一點,也是更有賺頭。”
杜笑竹完還看了兩兄妹一眼,認真的問道,“你們是不是?”
這下換兄妹倆慌了,原來杜笑竹是早就打算好了。
而她的那些楊妹也確實心動,若真是能在繡莊做個管事娘子,那在村裏也是頭一份,誰還敢看她。
而這幾跟著杜笑竹學字、識數,她可是償到甜頭的,前兩貨郎進村,村裏的丫頭扯了幾尺頭繩,換些針線什麼的。
她算起錢來,可是比那貨郎都快,旁邊的嬸子都誇她聰明,可是把那幾個丫頭嫉妒的眼都紅了。
對於楊妹,杜笑竹可以是用了心思哄著的,而對於楊修武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後而的那翻話與其是給楊妹聽的,更多是給楊修武聽的。
那意思,可是明白的很,你若願意就乖乖聽話,要是不願意,姐不帶你照樣玩的起來,不要以為沒有你地球就不轉了。
到底杜笑竹區別待遇可以楊妹年紀還,雖然性子不好,但好歹不懶,用心教教或許還有救,但是對於楊修武她就沒必要那麼客氣了。
年紀比她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還大,就上次汙蔑她偷錢然後要把她賣了這事來,這人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為了一己之私,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對於這種人教根本不如鞭子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