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覺得自己特別傻。
顧暖盯著戚紹揚，然後搖了搖頭，“你現在還能出什麼話來？還有什麼話可以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倆之間能有什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的了。”
“你要是這樣認為，所以你是在否定我們以前那麼多年的事情和經曆了那麼久的事情嗎？”
“我們經曆的事情你是認為我們倆現在是要提那件事情的時候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倆現在還剩下什麼可以的嗎？我都不知道我們還能什麼，句實話我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算是什麼。”
這樣的關係顧暖是覺得累了。
可是也沒有必要和戚紹揚鬧翻，因為她很愛戚紹揚，但是為什麼戚紹揚什麼事情都不和她商量，而且就算是想要背地裏培養的話，那也不是不能和她的不是嗎？
還是認為她很笨連這些事情都接受不了嗎？
“戚紹揚，我不懂你，我以為我很了解你，原來你了解我，我不了解你，真的……”
是真的不了解。
這件事情究竟要怎麼做才好？
“你要是嗯嗯不了解我，你能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嗎？顧暖你和我都不是傻的，所以你以為你不了解才被我瞞著的嗎？”戚紹揚抓著顧暖的肩膀，“你自己想一下，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你、你打算怎麼做？還是你打算和我這些無關緊要的話？暖暖你自己想一下，你要是真的不了解我，在我什麼都和你不的情況你為什麼能知道這些事情？”
怎麼能知道這些事情？
顧暖搖頭，不敢去看戚紹揚，但是她知道戚紹揚的一點都沒錯。
“什麼叫一點都沒錯？”
“或許你該……”
“戚紹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盯著戚紹揚，顧暖低下頭，“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會這個樣子，我錯了，我不知道。”
戚紹揚一下懵了，從未想過現在顧暖會這麼軟弱不對應該是……不知道顧暖會一下變得這麼脆弱。
“暖暖，你真的要我……要我怎麼做才好？”盯著顧暖，戚紹揚一下把人抱進懷裏，然後心疼的問，“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和你話的，我語氣重了，但是……你要相信我，抱歉，我真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解釋這件事情。”
聽到這句話，顧暖眼淚一下掉下來，打在戚紹揚肩上，“你這個混蛋，為什麼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是我最討厭最害怕的樣子？我恨不得自己做得最好得到你的認可可是你卻每次都是這樣……”
戚紹揚心疼不已沒事真的很心疼。
親了一下顧暖的額頭，“好了，我抱歉，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好不好？暫時原諒我吧，我知錯了，這件事情我一會兒詳細的和你好不好？”
這件事情也的確應該和顧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