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海鼻青臉腫皮開肉綻的慘狀,連方老家主都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太凶殘了。不過凶殘歸凶殘,有人替他們方家報仇血恨,他心裏當然還是很痛快,很感激的。
“還有什麼想的嗎?”沐寒煙看了眼被姿容踢得滿地打滾的容海一眼,問道。
“唔……我……我……”容海全身痛得跟散了架一樣,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隻想告訴沐寒煙,他沒話了,真的沒有話了。
可惜,他結結巴巴的還沒有把話完,就見沐寒煙點了點頭,對姿容道:“看來他還有話要,我最害怕被人威脅了,該怎麼辦才好呢?”
到這裏,沐寒煙還一臉我好怕怕的樣子。
姿容會意一笑,又是一腳踢了出去。
“嗷……”容海捂著屁股,發出一聲淒厲的狼嚎。這回真的是屁股開花菊花殘啊。
沐寒煙一腦門的黑線,這個姿容,你能不能有一點劍士的節操啊,怎麼每次動手都這麼齷齪?以後可得離他遠點,千萬別讓人知道自己認識他。
“現在還有話嗎?”沐寒煙笑咪咪的看著容海。
容海眼淚花花的看著沐寒煙,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就算他想,現在還能得出話來嗎?
“這樣就對了嘛,都了我最害怕被人威脅了,你不威脅我,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沐寒煙拍著心口,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容海望著沐寒煙,真想破口大罵:無恥,無恥!你這個無恥的賤人!你要真知道害怕就好了,老子也不會被揍成這樣了,這特麼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怪物,別看笑得如沐春風,心腸簡直比鍋底還黑。&l;&g;
當然,這種話他是怎麼都不敢罵出口的,甚至連哼都不敢多哼一聲,生怕又“嚇”到了別人。
“好了好了,看樣子你們也不想什麼了,我也沒什麼好的,你們走吧。”沐寒煙象趕蒼蠅一樣的揮了揮道。
容海牙都快咬碎了,誰他不想什麼的,關鍵是他敢嗎?
容海低著頭,不讓沐寒煙看見自己眼中惡毒仇視的目光,帶著一群手下灰溜溜的走了。
“唉,我最討厭暴力了,你們下次能不能別這麼凶殘?”沐寒煙歎了口氣,對花月幾人道。
方老家主呆呆的看著沐寒煙,的確,他是不暴力,甚至都沒出手,可是怎麼感覺他比動手的人還要凶殘可怕呢。
“老朽方學茂,多謝公子相救之恩,敢問公子……”方老家主搖了搖頭,拋開腦子裏那些奇怪的感覺,來到沐寒煙幾人的麵前,拱手道。看到曲山靈的時候,卻是微微一怔。
“嗬嗬,方老家主,你還記得在下嗎?”曲山靈笑嗬嗬的道。
“你是,曲大師?”方學茂定睛看了好一會兒,才不太確定的道。
“不錯,在下正是曲山靈,一別二十餘年,沒想到竟在這裏又見到您老人家了。”曲山靈感慨的道。
沐寒煙這才知道,曲山靈和方老家主是認識的,還以為他難得的發一次慈悲,原來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