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這一次,長劍沒有象先前直接碎裂開來,雖然出現了一些肉眼無法發現,隻有靠神念才能發現的細裂痕,但隻要經過再次熔煉鍛打,便能恢複如初。
“哈哈哈哈,果然是這樣。”沐寒煙總算找到了辦法,放聲笑道。
花月幾人都奇怪的看著沐寒煙,他們可看不出這劍中的變化,也不知道她在高興個什麼勁。夜闌渢站在一邊,微微挑眉,別人看不出來,不代表他看不出來。他看出了這劍中的細微變化,有些驚詫的看向沐寒煙。寒煙總是會做出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來。這次,會帶給眾人什麼樣的驚喜呢?夜闌渢倒是有些期待了。
“繼續,繼續,很快我就能鑄造出真正的絕世利器了。”沐寒煙催促道。
花月幾人看了看那柄因為薑玉哲學藝不精砸得扭扭歪歪的長劍,都對沐寒煙的話感到深深的懷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拉風箱,打鐵。
打了一的鐵,累的花月幾人那是憔悴萬分,都哀怨的看著沐寒煙,強烈要求沐寒煙晚上和夜闌渢出去吃飯帶上他們幾個。
“行行行,怕了你們了,走吧,今晚加餐。要吃什麼盡管點。”沐寒煙看著灰頭土臉的狗腿子三人組,也有些於心不忍才怪,她是準備給這幾人多吃點好的,接下來繼續壓榨。鑄劍這事,哪有一兩就好的。
狗腿子三人組顯然不知道沐寒煙的險惡用心,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去換洗,然後興致勃勃的跟在沐寒煙和夜闌渢身後出門去酒樓了。
“今我們去音樓。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因為那裏每都會有人彈奏曲目。”夜闌渢對沐寒煙解著,“有人彈奏曲目當然沒什麼特別的,這家酒樓的特別之處在於,隻要覺得自己演奏的不錯,都可以去嚐試。而為了不暴露客人的身份,彈奏的地方周圍都是屏風。”
“聽起來有點意思啊。”沐寒煙眨巴著眼睛,想著這家酒樓的主人還真是別出心裁啊。任何人都可以上去演奏,有些人自恃身份無法在一些場合演奏,比如世家弟子總不可能去大庭廣眾之下賣藝吧,那樣做了,家裏人不打斷腿才怪。但是這家酒樓這個點子好啊,不透露身份的情況下,登台演奏,既為酒樓拉了客源,又滿足了演奏人的願望。而敢於上去演奏的人,自然都有幾把刷子,何況酒樓取名是音樓,自然要名副其實才是。
到了音樓,沐寒煙一行人上了三樓,音樓的設計格局與其他酒樓不同,中間是一個大大的井,樓梯分別在兩側,四周都是各種包廂。所謂包廂也不是完全密閉的,因為包廂都沒有門,都是屏風擋住,否則樂曲聲無法傳入用餐人的耳中。而演奏的地方就在三樓,沐寒煙他們自然是選了個三樓的包廂坐下。
夜闌渢按照金雨光推薦的菜單,點了兩桌。廢話,狗腿子三人組當然到另外張桌子吃去,怎麼能打擾他和寒煙的相處。
音樓,不愧是音樓。沐寒煙聽著演奏的音樂,心中感歎。這高山流水的意境,也不知道是誰在那屏風後麵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