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嘴都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半晌不出話來。他們都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局。
直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那一劍中怎麼可能蘊含如此巨大的威力,或許,那一劍之中包含著姿容的強大勁氣,也包含了沐忠的傾力一擊,威力的確不。可就算他們兩人直接聯手,也不可能是沐承陽的對手吧,更何況還隻是一把被劈飛的長劍。
難道,沐寒煙沒有吹牛,她這幾叮叮當當敲來敲去的並不是意想開的胡鬧,而是真的鑄成了什麼不得的神兵利器。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沐忠帶著哭腔衝了過去,飛快的翻開磚石,將沐承陽扒了出來。
還好,沐承陽還沒死,不過全身塵土,站在那兒跟尊泥塑似的。
最可怕的是,他全身衣衫都被長劍碎片劃得支離破碎,一截劍片正好紮在腦門正中央,入肉極淺,但還是刺破了皮膚,一道血線順著額頭滴到鼻尖,又順著鼻尖滴到下巴,看起來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淒涼有多淒涼。
“沐忠,你也太狠了,怎麼也是他也是你家公子,就算心裏有再多的怨恨,你也不該下此毒手啊。”姿容一聲歎息。
“你胡,我沒有。”見到沐承陽傷成這樣,沐忠本就嚇得魂不守舍,再被姿容這一,更是心肝撲通撲通一陣亂跳。
“剛才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還想抵賴不成。我的劍是誰劈飛的,它往哪兒飛不好,為什麼非得往承陽公子身上飛,你還敢你不是故意的?”姿容不屑的哼了一聲,道。
“我哪兒知道它會往公子身上飛,你分明就是挑撥離間。”沐忠氣得嘴唇直哆嗦。
“出手的就是你,你你不知道?笑話。”姿容扭頭望向花月,道,“花月,我們來演示一下。”
花月翻了個白眼,順手抽出長劍,有氣無力的刺了過來。
姿容拔劍一劈,花月的劍脫手而出,朝著沐寒煙飛來。
沐寒煙手臂一伸,夾住了長劍,然後踉踉蹌蹌的連退兩步,指著姿容“痛不欲生”的道:“姿容,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對我下此毒手。”
看著沐寒煙那踉踉蹌蹌的腳步,那悲憤欲絕的神情,四周已經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了。
“玉哲,該你了。”姿容對薑玉哲道。
薑玉哲也翻了個白眼,刺出一劍。
姿容劍光一閃,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又朝沐寒煙飛來。
“姿容,我們名為主仆,我卻待你如兄弟,你竟然如此狠心!”沐寒煙左肋又“中”了一記飛劍,退後兩步,絕望的道。
看到沐大公子眼中真情流露的淚光,四周的笑聲卻是更歡暢了。
“該我了該我了。”韓芸兒跳了出來,也象模象樣拔劍刺出。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啊……啊……”沐寒煙額頭“中”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撲哧,撲哧。”就算定力再好的人,看到沐大姐的精彩出演,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有人甚至捧著肚子蹲到地上,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