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氣勢完全占據了上風。
那個墨鏡男見了眼前的情景,嘴裏喃喃的嘟囔了一句:“我靠!點子挺硬啊……”隨即停下了雙手,緩緩的站了起來。
一旁按住少女的另外兩人見了出手如此迅捷的人物,再也不敢大意,就一起放開少女,慢慢的站起身來,向君安然圍攏過來……
墨鏡男:“朋友,身手不錯嘛,能不能報個萬兒?咱們交個朋友!”
墨鏡男嘎巴嘎巴的捏著拳頭,嘴裏說著交個朋友,可是他的表情卻告訴君安然,他是想讓自己留下姓名,他們方便日後尋仇!
君安然根本就沒有正眼看他,不屑道:“在下賤名微姓,不足掛齒,就不勞您費心了,我隻想要你放了這個姑娘!”
君安然習慣性的抬起一隻手,以大拇指蹭了蹭鼻頭,也學著江湖上的口吻,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小黃毛暗襯:眼下合我們三人之力,就算這小子再狂,我們也該可以對付的了……
心念至此,便向墨鏡男叫道:“大哥,他這麼說就是不把咱們放在眼裏,打他!”
看來小黃毛平日裏是驕橫慣了的,再也忍受不了君安然的冷傲,衝墨鏡男招呼了一聲,拔拳就向君安然打去!
墨鏡男見小弟已經動手,連忙招呼“泰森”:“並肩子,上!”
隨著墨鏡男和泰森的搶上,小黃毛已經雙手捂臉慘叫退回,也不知他傷在了哪裏。
原來是小黃毛尚未沾到君安然的衣角,已然被君安然的一個側踹正中麵門。
泰森見小黃毛中招,大罵道:“這個廢物,平時對那些娘們兒的功夫都哪去了?”
“泰森”看著黃毛退回,嘴裏罵咧咧的讓過黃毛,衝到君安然麵前就是一記直拳,直取君安然的麵門。
原來在“泰森”的眼裏,剛剛君安然的那一腳側踹根本就可以輕而易舉的避讓開來,可是小黃毛卻偏偏被踹了個正著,所以他氣其不爭,才對小黃毛惡語相向。
君安然嘴角掛著不屑的笑容,眼見“泰森”皮錘一般的拳頭迎麵而來,嘴裏又是一聲吼叫:“啊打~”
盤龍雙節棍映射著路燈的光暈卷起一道銀芒,一式“白蛇吐信”使出,盤龍棍的棍端已經重重的抽在“泰森”的拳背之上。
“啊~媽呀!”
“泰森”一聲慘叫,那隻打出去的拳頭已經軟軟的垂下。
此刻,“泰森”自以為一拳便可以放倒這個土包子的幻想已被君安然強勢的攻擊徹底粉碎,隨即再也不理墨鏡男,轉頭就跑。
“真他媽的不講義氣!”
墨鏡男看著已經遠去的“泰森”,大罵了一聲之後,也失去了剛才的威風,轉頭笑眯眯的看著君安然:“兄弟,既然你已經看上了這個姑娘,那當哥哥的自當雙手奉上,兄弟,你請……嘿嘿!”
墨鏡男討好似的對君安然笑著,還弓了弓腰。
這時,雙手捂臉的小黃毛也放下了雙手挨了過來,挺著一張血跡斑斑的扁平臉來套近乎:“哥們兒,你的功夫真不錯,這下兄弟真的服了!能不能教教我……”
君安然看了看他那張被自己一腳踹平鼻子的臉,厭惡的閃了閃身,來到白衣少女的身邊。
此刻的她已經哭泣著整理好了衣衫,正在拂去頭發上的灰塵和草葉。
君安然:“小妹妹,天色不早了,你還是趕快回家吧。”
君安然輕聲的提醒著少女。
這是他開始逃亡生涯中第一次這麼接近女人。
所以,這個姑娘誘人的體香不禁讓他心神一蕩。
白衣少女:“嗯……嗚嗚……”
白衣少女一邊點頭,一邊仍是委屈的哭泣著。
君安然正不知該如何安慰這個姑娘之時,猛然間聽到洪彙路的東邊有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還有人大聲的吵嚷著:“就在那邊,把我的手都打廢了,?!這次廢了他!”
君安然聞聽心中不由一震:“遭了,這個墨鏡男剛才是穩軍計,他們的人怎麼來的這麼快?看來我得還他個走為上計了……”
君安然想到此處,再也顧不得和姑娘熟不熟識,一把拉起姑娘的一隻手臂,嘴裏大叫一聲:“快走!”
說完,拉起姑娘,衝過墨鏡男和小黃毛的空隙,向永裕街的方向猛躥出去!
君安然正拉著姑娘向前猛跑,猛然間聽到小個子惡狠狠的一聲斷喝:“我打死你!”隨即感覺腦後生風!
君安然一手拉著姑娘,一手頭也不回的反手一棍迎著惡風來處揮出,隻聽得“啪”的一聲大響,一塊青磚已被盤龍雙節棍擊的粉碎!
原來是倒進樹叢的小個子一直都在樹叢裏裝死,直到援軍到來,君安然逃走,這才在人行路上摳了一塊地磚,照準君安然的後腦就飛了出去。
“卑鄙!”
君安然心裏大罵,但腳下卻毫不停留,隻跑的兩耳生風。
因為他知道,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就算是自己再生猛,在對方幾十人的戰力中,也絕對討不到便宜的。
這麼一來,可就苦了他牽著的姑娘了,隻把這位姑娘累的大汗淋漓。
“小哥哥……能不能……跑慢一……點,累死……了”
終於,白衣少女堅持不住了,開始上氣不接下氣的哀求著。
“累也要跑,你想被……他們抓去……非禮嗎?”
君安然當然知道此時乃生死一線之際,哪能說停就停?所以用一個女孩最為害怕的可能反問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