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洋囧了為什麼他明明是一名保鏢,可是現在竟然什麼事情都管?他易向南是不是自從有了女人,連下屬的價值都分不清了?
可是心裏想歸想,他絕對不敢這樣說出來的。
身為一名合格的保鏢,最重要的就是時時刻刻要擁有職業的態度:“是。”
易向南又掛斷了電話。除了他,誰也不能隨隨便便欺負那個女人。他的眸中閃過冰寒的冷光,別人欠她的,他會替她一分一分討回來。
花菲兒覺得自己真的不應該頭腦發熱答應易向南,可憐她好不容易能夠有一個可以休息的周末卻偏偏受這樣的罪。
她心裏越想越覺得委屈,為什麼她要千裏迢迢跑過來監視易向南在意的女人,她真的是腦子壞掉了才會做這麼虧本的買賣。
可是,這樣可能就離著易向南能夠更近一點,要不然她拿什麼當做他們下次再見麵的借口呢?
她砸砸嘴,按照易向南提供給她地址,她很快就找到了蘇晴的住處。
花菲兒輕輕趴在門邊上,屏住呼吸。靜靜聽著裏麵的動靜
安靜,十分的安靜。花菲兒幾乎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照例說這樣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不會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啊?
花菲兒心裏十分的疑惑,然而幾秒鍾以後,她腦海中全部的疑惑一掃而光。
“你怎麼會在這裏?”花菲兒見到蘇冷一張臉就那樣放大在自己的麵前,一時心中嚇了一大跳。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比較恰當一點吧。”蘇冷皺眉。
要不是他忽然想起他姐姐曾經跟他介紹過她,也許她現在已經直接見將這個鬼鬼祟祟的女人直接扔了出去。
“你沒事幹嘛貼在我家的門上?”蘇冷質問道。
花菲兒一整張臉開始紅了起來,目光閃爍,想著怎麼應對蘇冷的話。
忽然,她眼珠子一轉,開始了漫無邊際的想象,“你以為我想這樣嗎?”
她氣憤的話語外帶著憤怒的表情,非常符合接下來要描述的情景。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姐姐的身體走了多少冤枉路?你姐姐走的時候一聲招呼都不肯跟我打,枉我還照顧他這麼久,她還真的是一點點的良心也沒有。
“那你貼在我家的門上是什麼意思?”蘇冷還是不明白。
“你以為我想嗎?”花菲兒又是靈機一動,繼續“我按了無數遍門鈴,都沒人回答我,我當然要看看裏麵到底還有沒有人啊?”
剛剛說完這番話,花菲兒心底的罪惡感又華麗麗的升騰了起來,想當初自己打著易向南的名號處處限製蘇晴的自由,蘇晴心知肚明,卻到最後也沒有為難戳穿她。
現在她竟然又為了能夠達到易向南交代給她的任務說出這麼下三濫的話,饒是她再怎麼臉皮厚也不可能一點罪惡感也沒有。
而對此毫不知情的蘇冷卻覺得花菲兒說的十分有道理,不管怎麼樣確實應該跟她打聲招呼才對,於是就在這樣的心理下,她嘩嘩地扭動著房門鑰匙邀請了花菲兒一起進屋。
花菲兒壓製下從心底由上而下產生的愧疚,跟著蘇冷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