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琛杉這麼盯著,雲少有種被餓狼盯上了的錯覺。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矜持嗎?
這麼垂涎的盯著男人看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劉琛杉是色從膽邊生,看著雲少那薄薄的嘴唇,一踮腳尖,朝他的嘴唇撲了過去。
不管了,在他的手上吃了那麼多虧,總得叫她占點便宜不是?
可雲少是個身手了得的少將,他若是不肯叫她如意,她如何能夠得逞?
雲少手上一掂,便將劉琛杉丟了出去!
“來人!把她給我丟出去!”
雲少是半點不留情麵的,想他堂堂雲家大少,華夏國最年輕的少將,竟然差點叫一個女人給輕薄了?
這要是被說出去,豈不是要被他那群狐朋狗友笑掉了大牙?
保鏢們向來是守在門口的,聽見雲少這麼說,立刻進來了。
劉琛杉被雲少丟在了沙發上,此時狼狽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色令智昏,真的是色令智昏啊!
看見保鏢朝自己走來,劉琛杉連忙爬起來:“我自己走!”
隨後,劉琛杉就自己朝門口走了出去。
出了別墅,劉琛杉回頭朝裏麵看了一眼,回憶起今天一整天的情形,心裏一沉。
她不是來報仇的嗎?
怎麼被耍了一整天,然後就這麼被趕出來了?
劉琛杉覺得,她好像有點忘記了初衷。
想清楚了這一點,劉琛杉很不開心。
她隱隱覺得自己完蛋了。
雲少是什麼樣的人她不知道,可是,看著那張清風霽月的臉,她竟然會覺得害羞?
活了二十五年,她可是第一次見識到害羞的滋味。
渾渾噩噩的回到家裏,劉琛杉把自己往沙發上一丟,整個人萎蔫了。
劉琛彬從外麵回來,心情正好,見自家妹妹這麼沮喪,頓時好奇:“杉兒啊?這是怎麼了?在哪裏碰壁了?”
聞言,劉琛杉從沙發裏鑽出來,沮喪:“哥,我好想是生病了!”
“生病?”
劉琛彬皺了眉,劉琛杉從小到大都健康得很,二十五年了,生病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現在,她竟然會說自己生病了?
他緊張的湊過去,摸了摸劉琛杉的額頭,鬆了一口氣:“還好,沒發燒!”
“不是,是發騷了。”
劉琛杉癟嘴,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她難受的將臉蛋埋進劉琛彬的懷裏:“哥哥,我今天對著雲少發騷了!”
差點壁咚強吻了人家,劉琛杉覺得,她這輩子完蛋了,要栽在雲少的手上了。
那樣的男人,肯定喜歡智商高、情商高、顏值高的女孩兒,像她這樣各項指標都不合格的,將來隻怕還像今天這樣,被無情的丟出來!
她的心裏好難受。
難堪,羞澀,還有少女情竇初開的複雜情緒攪得她滿心亂跳。
怎麼辦?
她好像沒救了。
劉琛彬一聽這話,就知道兩人口中的“發燒”不是同一個意思了。
他忽然笑出聲來:“小妮子情竇初開也是件好事兒!”
見劉琛杉還是軟綿綿的毫無力氣,劉琛彬知道,這是對方對他家妹子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