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有了,內涵也同樣重要。包摔炮的紙也被這些商販們給換成了各種好看的花紙,也有那尋求刺激的阿富汗人,自己整張報紙,完了多裝火藥,包出來跟地雷似的那麼大個!結果還沒等他上街摔呢,就讓憲兵給摁住了,拖到路邊就一頓好打,你他涼的心裏沒點b數麼?這玩意要是一響,城裏那些老爺們又該趕緊出門避難了……他們還以為又是炸彈襲擊呢!
iladSale和米歇爾這父女兩就一人拿著一盒摔炮在自家精致的花園裏玩的不亦樂乎。
iladSale大人一邊摔著玩,一邊跟身旁的女兒嘀咕:“這些中國人可真會做生意,就這個東西,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啪的一聲,他們管這個叫減壓神器。我摔了一盒,真的感覺心裏舒服了很多……”
米歇爾聞言莞爾:“他們的減壓方式還有很多,比如捏方便麵。”
“捏方便麵?”
米歇爾比喻了一下:“袋裝的方便麵,不吃,拿在手裏狠狠的捏……據這麼做的都是變態,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減壓。”
iladSale渾身一顫,是啊真變態!然後十分心虛的看著米歇爾,難道上次捏方便麵的時候讓她給發現了?
米歇爾沒有察覺到他老子的異樣,自顧自的扔了個摔炮接著:“還有各種各樣的減壓玩具,比如輕輕一丟就能轉很久的陀螺,一捏就吐出來一桌子蛋黃的玩具雞蛋……”
iladSale十分滿意的摸了摸女兒的頭,過去米歇爾很反感,甚至是抗拒這種父女間的親昵;可現在卻肯主動把頭靠過來,享受的在父親的手下蹭來蹭去。
她的衣著也終於不再那麼大膽了,長袖襯衣、牛仔褲或者休閑褲、頭發也換回了原本的顏色,紮成一條馬尾;米歇爾終於還是戴上了頭巾,總算有幾分阿富汗姑娘的樣子了,這多虧了她有一個好老師了啊……那個叫高翔的家夥,聽他們一路修鐵路已經去了盧格爾省,也不知道他如今到底在哪,iladSale還真的有點想念這個家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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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盒的摔炮,牽扯出高翔許多的回憶。而的一盒減壓神器,到了龜島的手上,卻又變成了守衛他們後背的最後一道生命線。
一切準備就緒,托西奇和龜島值第一班崗;個時候之後才換他那個老鄉還有高翔。
趁著這段時間,高翔仔細的觀察起他們修建的觀察哨來。
所謂觀察哨,其實就是個狙擊手的陣地。找一個高點,然後在能起到隱蔽作用的地方挖個深坑,在坑底下墊上工程塑料,然後鋪上一條像錫紙一樣的毯子。
托西奇和龜島就趴在這個坑位裏,一個架著狙擊步槍時不時的在一張卡片上寫寫畫畫;另一個手持一副光學望遠鏡不停的在觀察著什麼。
托西奇的那個東歐老鄉給高翔解釋:“他們是在製作射界卡,還有對周圍進行觀察。狙擊手並不是像遊戲那樣,找地方趴下,然後打開瞄準鏡,找到敵人然後就開槍……事實上這是份十分枯燥,並且無聊的工作,因為很可能在野外待上一個星期,也未必能有機會開上一槍;更多的時間就消耗在這種做無聊的卡片,以及觀察可疑目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