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一般的軍訓整整持續了一周。

我們一邊忍受著話嘮教官伏田的精神折磨,一邊承受著超負荷的身體折磨,在雙重折磨下,大家筋疲力盡,每都嚷嚷著想死。

幸好有茉蓓的元氣草莓補充體力,才避免讓我們這麼可愛的花朵慘死在搖籃裏,不過因為需求量太大,在距離軍訓結束還有兩時,茉蓓所帶不多的草莓就被我們吃光光了。

本以為我們肯定堅持不下去,結果發現,集訓了幾的我們,身體已經熟悉了這種超強訓練,竟然很順利的適應了沒有元氣草莓支持的日子。

軍訓結束時,我的體重整整掉了十一斤。

十一斤啊!!!全是我的血與淚。

與付美麗、薄荷和茉蓓的歡喜地相比,我飆著熱淚哭倒在床邊,“十一斤,那是我吃了多少零食才得來的呀?5555~我的肉肉,我舍不得你們呀……”

薄荷和茉蓓目瞪口呆地盯著我,嘴角抽了又抽。

付美麗搖頭歎息,“你們別理她,她這是該吃藥了。”

軍訓結束,也就象征著在扶桑分院的學習正式開始了。與此同時,老生們也正式返校,扶桑分院一改往日的平靜,變得人聲鼎沸異常熱鬧起來。

隻不過學長和學姐對我們多少還是有些不屑的,於是看我們的時候,大多都已鼻孔示人。

付美麗對於這種行為相當鄙視,“幼稚,相當的幼稚。等姐姐當了學姐的時候,一定要放低自己的姿態,俯首甘為孺子牛,比那春風還要溫暖。”

成,我一定監督你!

***

正式開學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大家起了個早,收拾妥當後去食堂吃過早飯,迎著初生的太陽去了教學樓。

樓前的公告欄上已經貼出了新生的分班情況和班級所在的位置。

離公告欄還有老遠,茉蓓就開始聲祈禱起來,“希望我們四個能在一個班,老保佑!”

付美麗戳了戳她的額頭,“能不能請老把籬笆踢出去,有多遠踢多遠?”

我招你惹你了。

結果茉蓓的祈禱應驗了,我們四個果然分在了一起。

一年二班。

薄荷開心地道,“這樣的結果最令人滿意了,未來三年,就請多多照顧了。”

茉蓓也,“如果我給大家填了麻煩,請大家不要責怪我。”

付美麗豪氣地一揮手,“都跟緊了姐,姐罩著你們。”

我們的教室在最北邊的一所建築,完全仿古的樣式,窗戶上垂著竹簾,回廊下擺著長長的腳踏,鞋要脫在外麵,屋子裏鋪著地板,課桌都是長幾,沒有座椅,大家都要席地而坐。

大家脫了鞋走進教室,我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迎麵撲來。

元夕青玉、歐依源、白臉……

這屋子裏的熟人還真是不少。

白臉一見到我,頓時雙眼放光地衝我揮了揮手,“老大,不會吧?你也二班的啊?太巧了有木有?”

“一共才幾個班啊,不是一班就是二班,不是二班就是三班唄,你激動個毛啊。”我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白臉頓時委屈地癟了癟嘴,一臉受傷地趴在桌子上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那模樣就像被主人丟棄的寵物,我見猶憐。

付美麗長歎一聲,“造孽啊!”

薄荷也聲提醒我,“人家對你沒什麼惡意,你別這樣他,很打擊人的。”

我隻好回過頭,對白臉露出一個親人般溫暖的笑臉,“能和你一個班級,人家真的真的好榮幸啊!”

付美麗惡心地看了我一眼,“還人家?你要臉不要?”

臉是什麼?我已經丟了很多年……